警惕,至于等今后四皇子登基之后,咱们是否要履约吗,到时再看情况便是!” 此时那崔军崔管事前来禀告程娘子的事情,崔泽厚心情正好,想了想便让崔军明晚送她到外院来。 到了第二日晚上,崔泽厚到书房的时候,程娘子已经一丝不缕的在榻上等他了,崔泽厚却并不急着做什么,只笑眯眯的差遣她研墨、泡茶、捶腿,直到程娘子白皙的身子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冻得哆哆嗦嗦连话也说不来了,他才一把薅着头发将她甩在了榻上。 这一晚,崔泽厚翻来覆去,拿出一匣子助兴的器具,一会儿榻上,一会儿桌上的,磋磨了程娘子整整三个时辰,这却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崔泽厚一贯爱惜身子,体格本也不是个强健的,能有这样的精力与劲头,显见是吃了药才来的。 待崔泽厚终于满意了,精疲力尽的躺在榻上休憩时,程娘子已经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可她仍是咬着牙勉力爬起来跪在了崔泽厚身边,低声问道:“程平有一事一直想探问郡公爷,不知郡公爷是否能如实相告,到底打算如何处置程平?” 崔泽厚本来迷迷糊糊的正想叫人进来送程娘子回去,听了她这话,便抬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程娘子此时正蜷缩着白皙消瘦的身子跪坐在榻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遍布瘀伤红肿,垂着头不动,身子却抑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崔泽厚突然来了精神,仰身坐了起来,伸手托起程娘子尖削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的说道:“程观音啊,这和本公爷一样,满心惦记着你的人可实在不少呢,太子身边的大内监刘准,可是一直没忘了你呢......” 一听刘准两字,程娘子浑身陡然一颤,猛地仰起头看向了崔泽厚,只迟疑了片刻,便俯身拜了下去,口中说道:“程平在此恳求郡公爷,程平愿意为郡公爷做任何事,只求郡公爷赏程平一席草席。” 崔泽厚脸上神情越发惬意,他呵呵一笑道:“看来本公爷实在是技不如人,惭愧,惭愧啊,你在我府里住了这么些时候,也没见你怕过谁,如今一听刘准的名字,竟然吓的屁滚尿流的,想来也是,都说这阉人折腾起女人来,本就比常人阴狠毒辣百倍,更何况你这个当年长乐公主手下的红人,还亲自赏过那刘准两个大耳光呢,哈哈哈,程观音啊,当年你在太极宫横着走的时候,可想到过有这一天,哈哈哈。” 程娘子也不理会崔泽厚的讽刺挖苦,只一味在榻上不停叩首,不停恳求道:“程平愿意受郡公爷驱使做任何事,只求郡公爷赏程平一席草席......” 崔泽厚先是只管乐呵呵的欣赏,后来像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一把拽起程娘子,扬声问道:“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那你可愿意再舞一次那观音跳莲?” 程娘子听了这话,似乎是有些愣怔了,仰着脸,双眼遥遥的看着虚空半天,才沉声说道:“程平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荸荠的霸王,大头的霸王,意马的霸王,明明的霸王,太感动,没话说 ☆、第79章 观音跳莲 一听那程平竟然应下了,崔泽厚眼睛顿时一亮,旋即便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程平程观音的骨气也仅止于此而已啊,原来这观音跳莲不能拿来求活,倒是可以拿来求死的,程平啊程平,你如今在我的府上做了这观音跳莲给人赏玩,难道不怕那长乐公主于地下气的再次挫骨扬灰吗?哈哈哈~~~” 程娘子只垂首跪坐着一动不动,任凭崔泽厚恣意嘲笑,待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才又问道:“敢问郡公爷,可是想要在皇后娘娘省亲归府时让程平作舞吗?” 崔泽厚脸上笑意本就未收,此时又嗤一声道:“是又怎么了?难道跳给皇后娘娘看,还辱没了你这支舞不成?难道还要重新请你到那承天门上才能跳吗?” “程平万万不敢,只要郡公爷吩咐,程平随时随地都可作舞。”,程娘子仍是极为恭顺的回答道。 崔泽厚似乎对她这幅死水微澜般的模样有些不太满意,一挑眉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唉,只可惜那长乐死的太早了些,如今可让谁来扮你程观音座下的善财童子呢?” 程娘子他又说起长乐公主,半响也未答话,直到崔泽厚提高声音嗯了一声,她才缓缓说道:“郡公爷府上五娘玉华天资不凡,体态轻盈,正好可扮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