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用,所以哪怕只是个庶子,他也是让秀莲亲自养着,将来要做许家的顶梁之柱。 谁曾想他会去的那么突然,让他慌了手脚,急于培养下一个接班人,却是有心无力。 本来想着动动关系,把其他两个儿子拉扯上去。好歹留些根,可谁曾想子文升迁的事情竟然会受阻。 “燕王爷那边,为父会再去谈谈,你们二人,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吧。尤其是子文,若再去赌坊,那便把你的行李一并带去,不用回来了。” 许子文心里一跳,连忙跪下应着。 别看他们的父亲平时不怎么管他们,也不曾发过太大的火,但是心狠手辣起来,当真是可以把亲骨肉也弃之不管的,所以他们兄弟几个,还是都十分惧怕他。 “儿子告退。” 许子文和许子祁一起退出书房,出来的时候,许子文冷冷地看着旁边的二弟:“最大的阻碍没了,你便想着连我一起扯下去?这样不妥吧,二弟?” 许子祁微笑:“大哥想多了,告状的人不是我,拉了你下去,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还指望着秋试之后,让大哥提拔一二呢,又怎么会背后捅刀子?” “不是你,又还能是谁?”许子文冷笑:“这院子里最后剩下的,不就只有你我了吗?” 微微一怔,许子祁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老三残疾,老四也被弄死了,现在能继承许家的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过他又没这么傻,怎么可能在现在这种时候对老大下手?告密的当真不是他。 “也许,咱们许家的姑娘也胜过男儿吧。”许子祁道:“大哥别忘记了,若是子珮不出嫁,或者招个入赘的女婿,那也是要分家产的。” 许子文一怔,想起某些事情,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这府里,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子珮那儿,还有他的秘密呢。 “主子。” 宋凉臣正在屋子里看东西,玉树就无声无息地来了,在他耳侧低声说了几句。 “三品大员,又是京官,的确是了不得的大官,背后的家族利益,足够他们抢成这样,倒是不稀奇。”听完,宋凉臣笑了笑:“本王只关心,许子衿到底是怎么死的?” “奴才让人继续查着。”玉树拱手道:“但是线索不多,好像被人有意遮盖,要全部知晓,可能还要花些时候。” “嗯。”宋凉臣抿唇,眼睛往屋子外头瞟了瞟,嘴角动了动。 玉树立刻会意:“燕王妃身子不舒服,找了大夫来看,说是身子虚弱,就雇了许府里与沈山水关系好的一个女大夫贴身照顾,现在正在吃药。” “身子虚?”宋凉臣皱眉:“临风。” “奴才在。” “去送些需要的药材。”宋凉臣道:“不用说是本王给的,你自己找借口给锦衣拿去。” 临风挑眉,拱手应下:“是。” 玉树眼眸动了动,轻咳一声道:“奴才还打听着点消息,说是许家老太太在想办法给许家大少爷打通路子,送了不少礼出去。最近京城风声紧,若是被人揭发出来……这等事情,王爷可以去与王妃商量商量,毕竟王妃与那老太太,好像有不少旧仇。” 报仇的好机会啊,对面的把柄全在他们手里! 宋凉臣微微挑眉,赞赏地看了玉树一眼:“你真是聪明。” 还知道让他去与王妃商议,这么合适的台阶给他摆下来,简直是不走白不走啊。 玉树笑着隐回了暗处,临风啧啧直摇头,跟着出去找药材。他总算是明白自家主子要什么了,要的不能是直白的揭穿,还得是这种暗搓搓的迎合,简直是……太不要脸了!想去看王妃都不敢直接去吗? 连续好几天没吃好饭的美景,今天正正经经地给自己安排了膳食,然后坐在屋子里细嚼慢咽,哪怕吃不下,也强迫自己吃点儿,饭后再用些酸梅。状女池技。 在府里溜达了几圈的玉食先回来,报告了一番进展之后,便笑眯眯地看着美景道:“主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