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替我太太销毁,免得她手累。” 说完他没给商瑞多说的余地,干脆挂断,跟姜时念说:“他再敢打给你,就转给我,你不用接他电话。” 姜时念觉得抱歉,大半夜的,她还要他费神打发麻烦的前男友。 她保证:“我没有接过,每次都挂了,这种事我不想打扰你,要是他真纠缠不清,我自己也能——” 沈延非手指刮了下她的脸,跟她对视:“我不想你跟他说话。” 姜时念微怔。 他看进她瞳仁深处,唇角抬了抬,语气柔和:“念念,唯独这件事,听我的,乖一点。” 到后半夜,姜时念跟沈延非躺在不够大的床上,她再想严阵以待,也不知不觉睡过去。 沈延非手机无声一亮,他睁眼,目光清明,许然发来一长串微信:“哥,商瑞那狗这两天总在望月湾附近,不知道你带嫂子回老宅了,我看他是贼心不死,还做大梦呢。” “今天凌晨,他疯了似的突然公开婚讯,说二十号要跟姜家千金办婚礼,地点还是之前的那个,听说这两天就要正式下请柬。” “我估计,他就是纯粹的想恶心人,知道自己在嫂子这边判死刑了,不能甘心,既然挽回不了,就搅乱她婚姻。” “商瑞既不相信你真的已经跟嫂子领证,也不相信沈家能接受,他想婚礼前闹这么一场,让嫂子被非议,到时候沈家肯定不满,拒绝她进门,说不定就成功搅局了。” 沈延非只回了几个字:“今天早上,把请柬送出去,数量按最高。” 二十号他跟念念的婚礼,提前做了几种方案,想她不喜欢人多太吵,就打算安安静静的办。 但现在有人想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他自然要掀更大的浪。 按熄手机,沈延非侧身看向睡熟的姜时念。 她本来贴在床边,这会儿迷迷糊糊循着温度朝他靠过来,脸颊沁着薄薄血色。 沈延非把被子裹在她身上,一起收进怀里揽住,低头小心吻她额角,停了很久,他到底难以压抑,继续去吻她眼帘和鼻尖,细细密密用唇压过,惹她痒得乱动。 姜时念迷糊“嗯”了一声,轻缓柔软,像把他当抱枕,也像某些桎梏被暗暗打开一角,她闭着眼,热腾腾地抬手搂住他。 软玉温香毫无预兆地贴上来,那声发颤的“三哥”也突然重回耳边,无意识地撩拨起粘稠火星。 沈延非手上力气有点失控,克制着呼吸,在她红润唇角边适度地轻吮。 姜时念细微战栗。 趁她睡得沉,没有意识,他不用收敛自己欲求,贴着她低声说:“答应在婚礼上教我怎么接吻,别抵赖。” 姜时念跟沈延非又在沈宅里留了一天,第三天清早才离开。 走之前的早餐,沈家还在老宅的成员几乎全数到齐,虽说气氛还是一样暗流汹涌,但姜时念没道理地觉得,大家好像还挺高兴? 她当然不知道,等她和沈延非的车一走,沈家偌大宅子,立马陷入某种类似于剧组杀青的如释重负里,欢快到跟整个家族在外面盛传的风格大相径庭。 小道新闻里各位姓沈的大佬枭雄们,就差当场再开一餐,举杯庆祝第一场大戏顺利成功。 只有沈惜在哭唧唧,低头给沈延非发微信:“哥,我的哥!什么时候才能开第二场!我喜欢大美女,能不能让我多见见嫂子啊啊啊啊!” 几秒后收到沈延非回复,简洁扼要的两字:“闭嘴。” 沈惜马上转换重点:“哥啊!你就不想多跟嫂子贴贴吗,她一到沈家,什么都听你的!她只有在沈家的时候才最爱你啊!就问你馋不馋!” 沈延非没再回,收起手机,看向身旁的姜时念。 回沈家不过是开始,一个引子。 他当然不可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