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就不明白了,既然是从身后看着,你怎么知道我是怎样看着你的? 就在他们冲出虫洞的那一刻,遥远的属于沃姆温德的光亮正在缓慢涌现,奥兹侧过身来倾向宋枭的方向,他微微垂下的眼帘仿佛随时将掀起浪潮的蝶翼。 “因为康斯坦丁的目光里对我没有占有欲。” “占有……欲?”宋枭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说话都不连贯了,“什么占有欲?我对你哪里来的占有欲?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谁想那……那什么你了!” “哦?我还以为你很想要呢?我感觉自己的后衣领都快被你的视线分解掉了。” 奥兹的声音仍旧不紧不慢,但这样的态度却让宋枭极度不爽。 “我……我才不想分解你的衣领呢!” “是啊,你想分解的不只是我的衣领。” 宋枭蹭地从狙击者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我揍你啊!你信不信!” 他这么辛苦假扮康斯坦丁,而且差一点被困在“王座”上又差一点被轰掉是为了谁啊! “你有没有发现你刚才一直结巴?”奥兹仰起脸来问。 “哈?什么结巴?你才结巴呢!” 宋枭真的没想到“结巴”这个形容词竟然会从奥兹的唇间说出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这家伙用郑重其事的语气这么一说,宋枭忽然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这一次,我的家人能够平安脱险的话,我会让你试一试。” 宋枭的心脏顿时被对方网住了一般,拖拽而去。 他当然明白对方所谓的“试一试”是指什么。想起奥兹充满力度感的背部曲线,他修长而富有劲力的双腿,宋枭流出的口水都快把自己呛死。 “反正你也压不住我。” 后面这句补充让宋枭顿然从云端跌入谷底,原本飘飘然的心脏摔了个稀巴烂。 而此刻,由邵沉暂时担任“火种”的“崩裂”穿越到了“梦游者”所在的区域。 “梦游者”已然进入了防御状态。 而这场战斗,“崩裂”处于弱势。因为“梦游者”可以肆无忌惮地攻击“崩裂”,而“崩裂”不得不顾忌温德·法恩的安全而放弃对“梦游者”的致命性打击。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与对方纠缠。最好的方法,就是潜入‘梦游者’的内部,先将温德·法恩带出来。”邵沉冷静地分析局势。 “我去吧。”席殊回答,“我是你们之中最擅长驾驶穿梭舰的。” “喂!你这是在鄙视我和邵沉吗?”凌颂的眉梢挑了起来,“不要忘记了,‘崩裂’也搭乘着几只穿梭舰舰队!你可并非独一无二。况且看守着温德·法恩的可是刺客兵团!别忘记当初我们就是栽在他们的手上。” “我们是栽在高缇耶的手上。他蒙蔽了我们所有人,让我们放低了戒心才会让他得逞。今时不同往日,刺客兵团可不是我的对手。”席殊已经打定主意要亲自潜入“梦游者”了。 “凌颂,你和席殊一起去。对付‘梦游者’,我和里昂就足够了。”邵沉扬起眉梢,“毕竟你们俩可是老搭档。” “行了!就这样!走吧!”凌颂不给席殊反对的机会,迅速离开了。 两人带领着一只穿梭舰小队,在粒子炮的袭击之中穿行。 跟随在凌颂与席殊之后的卢卡斯许久没有参与这样的战斗了,显得异常兴奋。 凌颂冷冷地提醒卢卡斯:“嘿,蠢蛋,你可别拖我们的后退!” “怎么可能!”卢卡斯惊险万分地避开了“梦游者”的伽马射线炮,整个人的后背都是冰凉的。 他们距离“梦游者”越来越接近,这艘移动中的监狱只为了监管一个人而存在。 越是接近它,越能感受到它周身阴冷的气息。 “梦游者”的防御磁场打开,这股强大的力量就是为了杜绝任何事物进入它的领域。 凌颂与席殊只能带领舰队绕行,但始终无法找到突破口。 这时候,邵沉的声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