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紧实的窄腰,肌理分明的腹肌覆着刚沐过浴的薄汗,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谢芷默却无心欣赏:“聂子臣!” 她一生气就爱喊他的全名。聂子臣撑着一手在她耳侧,慢慢覆下来,紧绷的肩膀露出线条凛厉的肌肉轮廓:“让你习惯一下有我在身边。” 谢芷默躲躲闪闪,起床气和困意一起消得无影无踪,大力地喘息着。她扭头看着床单,低低地说:“我睡眠浅,总是爱反反复复地翻身,怕吵醒你,才去睡沙发的。”她一向不怎么娇贵,原本也没觉得有多委屈,结果眼眶莫名其妙就热起来了,“睡得腰现在还酸呢。” 她这受了欺负的语气,听得他一下心软了,衣服撩到一半也不撩了。 于是聂子臣的起床事务从“如何振夫纲”变成了“如何安抚越哄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小娇妻”。他懊悔地倒在她身旁,一时语塞,小心翼翼抚上她的腰,试探着揉了两下:“好了……好歹也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以前也不是没有……我这不是气你宁愿睡沙发也不肯沾我的床么?” “哪里是你的床了,明明就是我的床。” 聂子臣无力与她分辩要不要分得这么清楚,手下轻轻地揉着,安抚道:“还酸不酸?” 谢芷默根本懒得回答他,闭着眼睛享受。 聂子臣自知理亏,语调苦涩,哄小孩儿似的讨饶:“不生气了,嗯?要不然以后不把你哄睡,我就不睡了。你要是觉得我吵着你,就把我踹下去?” 谢芷默其实很吃这套,但有意刺他一下,拿捏出明笙数落人时的语气,阴阳怪气道:“我怎么敢。睡个沙发都差点被强`暴了,踹下去怎么得了啊。” 聂子臣听到某个词,一脸吃瘪的表情,看得她心里暗爽,没忍住笑了出来。 刚还脸色铁青的人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眼神一凛:“故意的?”他重重揉了下她纤软的腰身,痒得她像只小虾米似的弓起身子,笑得更欢了。 聂子臣凶神恶煞地把她抱进怀里,面对面向她眯了眯眼:“信不信我把未遂,变成已遂?” 谢芷默笑容滞了一下。 有些回忆对彼此来说都算不上愉快。 突然的静默。谢芷默率先笑了,双臂攀上他的肩膀,静静的不说话。 聂子臣的声音压抑着:“不用这么迁就我,无论什么事。” “嗯,知道了。”她闭着眼咕哝。 她把整个人的重量依托给他。那么轻那么单薄的一个身子,他却觉得沉重:“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都会告诉你。” “……是吗?”谢芷默笑了声,“那你说实话,真的这么不喜欢我迁就你啊?” “没有必要你来迁就。” 谢芷默若有所思地哦了声,手指不安分地从他方才撩开的那条缝伸进去,沿着棱角分明的肌理轻抚,感到着他陡然僵直的身躯,两指交替随意地轻点。 她掌心的肌肤柔软得像一团温湿的棉絮,把他整个小腹到心口都熨帖得如有火烧。 谢芷默笑盈盈看着他修长的脖子上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才终于破功,手快速地收了回来:“那就不迁就了~” 说完从床上跃了起来,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赤着脚往浴室的方向跑。 等他起身去追,她早就锁上了浴室的门,在里面得意洋洋地喊:“我要洗漱了!你赶紧趁机解决!不然告你性骚扰了!”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追她的时候用力过猛了,一下把她惯成了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聂子臣灌了两杯柠檬水下肚,心上的那股燥热还未彻底消退,苦笑着又灌一杯:到底是谁对谁性骚扰啊?! ※※※ 等谢芷默下楼吃早餐,早已过了饭点。两人穿着同一色系的休闲装,看上去俨然一对璧人,坐在早茶店里回头率都超高。 聂子臣已经吃过了,安静地看她大口大口地吃工作餐。早上的标准配置是几个菠萝包加奶茶,都已经凉了,谢芷默吃得怡然自得。 “最近都吃这些?” 他好像迫不及待地行使男友的权力,把对她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