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小公主出生的先天不足,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原身有身孕时因丧母悲痛过度。 敏若轻轻叹了口气,对海藿娜道:“再看看外地有没有什么好大夫,这伤寒可大可小,拖拖拉拉地到现在还一直没好,像是额娘的身子外有什么病症。” 海藿娜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 敏若不是原身,她与舒舒觉罗氏这些年说是“和平共处”都是抬举了,和平的那两年都是她在给舒舒觉罗氏下套,后头舒舒觉罗氏消停了也是一举被她震慑住了的缘故。 这些年里,舒舒觉罗氏给她添的各种烦心事实在是数都数不完,敏若又怎会因舒舒觉罗氏的病伤心,也不会如原身一般因舒舒觉罗氏的死而悲恸。 只是到底是原身的额娘,忽然想起舒舒觉罗氏要不好了,她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舒舒觉罗氏病了,敏若三五不时地叫太监、兰杜他们出宫去,送补品、探望,正好前阵子娱乐得累了,懒得每天与人打交道,只想懒在宫里,就顺势以此为借口不再应嫔妃们的邀请了。 但冬至的宴会,却是她必须得参加的。 因康熙不在,太皇太后抱恙,冬至日的阖宫聚宴是敏若起的头——太后侍奉太皇太后榻前,一般太皇太后不出席的场合,她轻易也不会出席。 三大巨头都不管,皇贵妃这个规矩遵行者也不在,嫔妃们就比较浪了,最后商定了当日的流程是一早请过慈宁、宁寿两宫的安,白天打牌聚会、晚膳时分在御花园绛雪轩吃饺子。 皇子公主们自有容慈带着玩,早晨跟着一起请了安,便撤到容慈那里去了。 荣妃热情地拉着敏若同桌,由于敏若坚持表示四个人的有意思,而惠妃表示不爱玩、宜妃安胎没来的缘故,阿娜日凑了个人头,最后一个人选荣妃迟疑了一下,敏若笑吟吟地转头看德妃,“德妃主赏个脸?别看书芳,那孩子不会玩,上桌再被荣妃给涮了。” 德妃抿嘴儿轻笑,道:“那我就凑个人了。” 敏若这几年打牌的水平可谓是突飞猛进,如今已经进步到了……呃,不会上手就给人送钱的地步。 德妃没跟她打过牌,上桌来斟酌着给她喂了张牌,敏若欢欢喜喜地吃下了,但吃了两张也觉出不对来了,抬起头正色道:“都不要让我啊!你们是看不起我吗?” “不是我说,就您这一手牌,绣莹都玩得比您好。”荣妃笑着道,一边拈了一旁的果子吃,德妃失笑,“那我可不客气了。” 她说着,利落地碰了敏若一张牌,迅速报了听,敏若再看自己手里——乱七八糟三套牌,一套都凑不上齐整的。 书芳从后头探头来看,唏嘘长叹,敏若白书芳一眼,转过头来镇定得叫人以为她胜券在握一般扔下一张牌,然后……给德妃点了胡。 荣妃长叹道:“才还想着一年冬至了,就不可着你一人祸祸了,这可是天命不是?” 敏若不服地表示:“再来!” 德妃一时有些迟疑,到第二把难免有些骑虎难下,敏若表示:“该碰碰该胡胡,牌场之上无交情。” 阿娜日懒洋洋瞥了她一眼,“今儿过去了你宫里还有饭吃吗?饿着你倒是没什么,别饿着安儿了。” “就你们几个,还想把我的家底都搜刮干净?”敏若不屑地轻嗤一声,“做你们下辈子的黄粱美梦吧!” 德妃忍俊不禁,见她并不是在意的态度,逐渐便不再留守。 最后只见她与荣妃杀得呼啸来去昏天暗地,敏若在一边弱小又无助好像一根狗尾巴草,阿娜日一开始还算算牌,后来实在是算不过这两位牌场老手,讪讪地开始跟着敏若下蛋摸鱼。 等德妃从杀红眼的状态里抽出神来,才发现在一边“报团取暖瑟瑟发抖”的二人,一时微有些不好意思,敏若道:“从前也不见你像荣妃似的四处抓人打牌,没想到你的牌打得这样好。” 只是偶尔见德妃在太皇太后或者太后的牌桌上凑个人数,打得慢吞吞的,喂牌点炮都恰到好处。 德妃笑道:“我在家时常陪玛嬷额娘们玩牌,叶子戏、牌九都能玩,这些年虽玩得少了,还是会的。” “可不是一般的会了。”敏若示意她看看自己的钱匣子,荣妃拆台道:“跟谁玩你最后剩的不是这些?也就容慈书芳她们不会玩罢了。” 容慈书芳不会玩,和敏若玩敏若就不至于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