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滑过,粗糙的,湿润的,和陡然火热的温度。 他喉头滚动的频率实在有些高了。 希雅眼睛里滑过一瞬间的满意。 殿下的一只乳头被人撩拨着揉捏,渐渐在他指腹下挺立,希雅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蹭着他的下腹,仰起脖颈细细地呻吟。 她可真能偷懒,连这样扭着腰肢,也不愿意卖力一点。 将军的军裤上很快有了深色的水渍。 殿下的体毛不多,因此将军不过低一低眼,便能隐约看到一点秘谷,她的腰肢被将军带着往后倾了一点,因此兰泽尔可以更清楚地,看见湿润的,吐着露水的穴口。 他低下头,殿下便撑着他的肩头更过分地仰了仰,嫌他矜持似的,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眼睛。 一潺露水在他的注视下滚了出来。 她确信兰泽尔看得很清楚。 “你的医生有没有检查你这里?” 将军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瓣肥厚的唇,他瞧起来像个复查的医生,声线冷静地没有一丝波动,并不在乎殿下嘲笑的冷哧, “那是心理医生,将军。” “呵,”将军低笑了一声,“真对不住,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理医生。” 将军的手指顺着她的穴口细细滑动,殿下的呼吸急促了一些。 “您得教教我,心理医生会把手指放进你这里吗?” “这说不准,将军,”殿下的脸颊带了欲望的浅粉,她眯起眼睛,压抑地发了一个鼻音,又不服输地,“下次我可以问问。” 他点了点头,赞同她的回答,然后带了她的手,去揉他军裤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继续虚心求教, “心理医生会让你帮忙摸一摸这里吗?” 希雅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游戏,“那得看我的心情,将军。” 于是他也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兰泽尔压低了她的脑袋,咬了咬她的鼻子,这样情色旖旎的时刻,她也仍旧倔强地绝不愿意落到下风,在兰泽尔带笑的眼眸里,殿下偏过脸,牙齿落到将军的下巴上。 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她的手指灵巧的很,一只手便解开了将军的皮带,说不准同样的事情做了多少回。 “您解得可真熟练。” 将军低了低头,真情实感地赞赏她,希雅便得意地扬了扬嘴角,粗鲁地拉下了他的裤子,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离她流着水的小穴不过咫尺。 殿下低了眼,很是研究地打量,又握住它,揉了揉柱头,她享受这种下流,荡妇是她的性幻想之一,值得身体力行地实践。 将军闷哼了一声。 “它可真够丑的。” 将军便跟着她一起研究自己的器官,气定神闲地,“是么?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便问倒了她。 殿下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他。 将军很宽厚地笑了笑,“你觉得牛丑吗?” 他也许是说不远处牧场的奶牛,将军的手指揉着她的湿滑,不算粗暴,甚至温和地给了她点甜头,让她快活极了,嘴上却仍旧是刻薄的, “丑死了。” 将军很满意她的回答,挺了挺身子,粗大的性器抵住她的泥泞穴口。 “虽然丑,你却很喜欢吃,”殿下猜到了他的意思,眼睛闪了一下,下一秒顶端探入了一寸, “而且每一次,都一边吃,一边叫个不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