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侍寝的花样出了格,倒也没多少人因此嫉恨上她,万岁爷宠人向来是一阵一阵的,最早的皇后高贵妃,后来的纯贵妃嘉贵妃,再之后那拉氏与令妃,想也知道这个蒙古来的粗鄙女子不会长久,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比较起来,皇嗣才是更值得注意的地方,也难怪令妃最近越发低调,反倒是忻嫔这样揣着肚子横行霸道的,在她们看来才是愚不可及。 散会后,郁宛有心想找皇后娘娘说说话,再解释一下关于那三遍水的问题,奈何那拉氏身边的嬷嬷婉拒了她,只说十三阿哥身子不好,最近又吐奶了,娘娘实在分不开身。 不管是否托辞,郁宛也只能选择相信,她含笑谢过那宫人的传话,临走时又突发奇想问道:“嬷嬷,请问您娘家是否姓容?” 嬷嬷诧异,“小主如何知道?” 这蒙古来的多贵人莫非手眼通天,刚进宫就打听到如此隐秘的消息,她还从没对外人说过呢。 郁宛嘿嘿一笑,“不过随口一猜,您莫见怪。” 原来还珠格格里头倒不是瞎编的,真有这么个忠仆。 容嬷嬷因此悚然一惊,对她多了些另眼相看之感,还亲自将她送出了翊坤宫。 落在伊贵人视线中,就更觉得眼热了,好在颖嫔派宫女过来寻她,说有要事相商,伊贵人这才美滋滋的应下,觉得心态平衡了些。 以为出头之日要来了。 她倒不想想,颖嫔自个儿都不得宠,如何能帮她得宠?这不是冲瞎子问路么? * 郁宛回到宫中便四仰八叉补了个觉,连午膳也没用。早起还不觉得,这会子方腰酸背痛起来,原来那档子事也挺累人的,是谁说男人出力女人只管享受? 明明她也被折腾得散了架,至于乾隆,反正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晚膳郁宛用得格外清淡,只喝了一碗半的皮蛋瘦肉粥,再啃了两个花卷完事,可这般食量已足够令春泥新燕瞠目了——她们平时见其他主子只喝半碗粥呢。 更别提郁宛还专程叫了一盅红枣乌鸡汤,说是滋补气血。 其实昨夜并没怎么出血,到她这个年岁,该发育的早就发育得差不多了,所谓处子红纯属无稽之谈。 好在乾隆也没怀疑她不贞,可见这人还是明事理的。 郁宛以为皇帝今晚说什么都要去其他几个贵人常在宫里了,哪知廊下刚掌上灯,就看到明黄御驾姗姗过来。 今日倒不用裹成墨西哥鸡肉卷,皇帝亲自来侍寝了。 郁宛傻眼向着他。 什么古怪词汇?乾隆皱眉,大步上前牵起她的手,“怎么,见到朕高兴得连招呼都忘了?” 郁宛赶紧屈膝行礼,“陛下万安。” 还没蹲下,乾隆便顺势托了一把将她搀起,眯着眼道:“你似乎用了香?” 难道早就盼着他过来,特意沐浴熏香以待? 【还不是因为晚膳吃了皮蛋粥的关系?怕殿里有味,总得去去干净。】郁宛自己倒是没觉得如何,可有些人不习惯这个味道,集体生活就得方方面面考虑到。 原来不是盼着接驾,乾隆莫名有些失望,可来都来了总不能调头就走,“不请朕进去坐坐?” 【难道食髓知味,想跟她再来一次?还是三次?】郁宛脑中掠过许多不健康的想法,脸颊也绯红起来。 乾隆真觉得这女子异类了,会不会放太开? 郁宛倒还是知道分寸的,理应婉拒一下,“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