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可疑。 他看着已经走远的白如嫙,吩咐关帆:“去将姓白的女人带上来。” “是!”关帆应下,立刻直接跳下。 正在失魂游走的白如嫙突然被拦住,她惊了下:“你要做什么?” 关帆道:“暮王要见你,请。” “暮王?”白如嫙随着关帆的示意,远远地看到酒楼上霍淩淮的身影,不得不跟着关帆一道过去进入酒楼上去。 她进入包间,便见到倚在窗边而站的霍淩淮。 霍淩淮懒懒地打量了她一番,颇为散漫地说道:“一身伤,还能闲逛到这里来,倒是有闲情。” 白如嫙只道:“不知暮王有何事?” 霍淩淮道:“你该知道我与你的主子楚惜是一路人,楚惜将你派去堇宁王府也有一段时间,可得到些对我们有利的信息?” 白如嫙道:“有什么,我也只会与门主说。” 霍淩淮嘴角轻勾:“倒是个忠诚的,我不需要你与我多说什么,我只问你,在堇宁王府待了那么久,可发现什么疑点?你可以选择说你觉得该说的。” 白如嫙闻言不由想起今日在楚惜书房外听到的话,她知道眼前的暮王在找那钥匙,便道:“其实我在堇宁王府几乎没有收获,堇宁王何许人,我哪能轻举妄动。唯一让我发现了的一点东西,便是堇宁王一直在调查虞秋,哪怕虞秋如今已是堇宁王妃,他也仍在调查。” 霍淩淮问她:“就这些?” 白如嫙应道:“就这些。” 她知道自己如今能做的,仅仅只能是让暮王觉得虞秋可疑,若她把话说得太刻意,反而会适得其反。暮王最后会如何做,不是她能控制,她却希望她的话能有点用,毕竟聊胜于无,一切将虞秋置于危险中的机会,她都不想放过。 白如嫙离开后,关帆便道:“王爷相信她的话?属下觉得她是个诡计多端的。” 霍淩淮倒无所谓:“你且先去好生调查虞秋一番。” “是!”关帆应下离去。 霍淩淮未想到,关帆这一调查,竟是给他查到一个不错的消息,次日他待在书房里看着案桌上的黑色匣子时,关帆告诉他,虞秋怀孕了。 霍淩淮怔住:“确定她怀孕了?” 关帆道:“确定,不会有错。” 霍淩淮突然笑了:“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惊喜,无论钥匙是在江以湛身上也好,是在虞秋身上也好。” 他执起笔,便开始写信。 堇宁王府中,虞秋正待在醉夕院陪着风月,她跟着风月一道走出房间,不由唠叨起来:“小产也是要坐小月子的,你就不能不出来么?” 风月道:“不必,我习武之人,没那么娇弱。” 虞秋挽住其胳膊:“你是习武之人,可你也是女人,在房里待个几天也好。” 风月仍是道:“不必,太闷。” 虞秋看着比小产前更冷漠的姐姐,是又心疼又无奈。 江成兮正从药阁里走出,他抬眸见到风月,又收回目光,没再看她,也没与她说话,只去到亭里坐下用午膳。 虞秋看了看江成兮,又看了看垂下眼帘的风月。 风月也没看江成兮:“陪我去走走。” 虞秋点头:“好吧!” 二人走出醉夕院,恰见到采药归来的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