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看了看倚在不知哪里搬过来的榻上休息的虞秋,再看了看在玩玩具的文初雪母子,又瞧了眼陪着乔氏赏烟花的虞钦,然后去到亭下问正在下棋的江以湛兄弟俩:“哟!你们这是打算围在一起守岁?” 江成兮瞥了戚韩一眼:“你不是喜欢热闹?” 戚韩道:“喜欢,非常喜欢。” 江以湛落下一枚棋,头也不抬地问他:“隔壁文家的事情如何?” 戚韩坐下:“文家人不信,却是自欺欺人,后来我一吓,那文家二姑娘算是自己露馅了,傻子才会觉得她没问题。” 听到他们的对话,虞秋便过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戚韩应道:“我们在说那文家二姑娘的恶行,初雪会走到今日这一步,都得怨她,她还想逼死初雪。” 虞秋不懂:“什么意思?” 戚韩便将他们在街上听到的话都细细道来,虞秋她们几个不知情的人闻言,自然是惊讶的。 虞秋缓了缓心中冲击,便过去问文初雪:“你打算如何惩罚她?” 文初雪倒是平静得很,她道:“算了吧!我不在乎。”她确实不在乎,她只在乎霍淩淮,她并不后悔给他生了个儿子。 虞秋抿了下嘴,便道:“好吧!” 戚韩有家有亲人,得回戚家守岁,他再在这里陪颀儿玩了会,便离去。 江以湛看了眼坐在榻上摸肚子的虞秋,便起身过去坐在她身旁搂住她:“要不要回去睡觉?” 她摇头:“我要和你们一起守岁。” 江以湛摸了摸她的脑袋,由着她,他没再过去陪江成兮下棋,就陪她在这里坐着,时不时低头听听她的大肚子,看起来幸福得很。 瞧到这一幕,江成兮搁在桌上的拳头握了握,他抬眸看着风月,眼神冷漠锐利,仿若就是在对她说:若非是你干的好事,我的孩子也快生了。 这件事,他记恨到现在,还不算完。 他忽然起身,甩袖离去。 风月平静地跟在他后头。 他们突然走了,其他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颇为不解,但都不是会管太多的,便由着他们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远后,江成兮突然转身拉住风月的手,将她按在一棵树后的墙上,他紧握着她的肩头,逼视着她微垂的眼睛:“看着我。” 风月便抬眸看着他,无什么情绪。 他冷冷勾唇:“今早你耍我?” 风月道:“风月不敢,是秋秋拉我去接娘。” 江成兮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更是贴近她,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声音幽冷:“你完全有本事立刻找到我,请示我,哪怕是让人告诉我。但你没有,你在有意整我,谁给你的胆?嗯?” 风月垂眸不语。 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声音变得暗哑非常,透着蛊惑:“我们就在这里补上早上的事。”他知道她不乐意,她越是不乐意,他越是要。 风月知道不可能拒绝得了他,哪怕心里有万分不乐意,也不得不陪他玩这种大胆的事,由着他肆虐。 她咬着唇不出声,后来见他太过火,便不由道:“少脱点。” 未想她话音才落下,嘶的一声,他直接撕烂了她最后的遮羞。他满意地看着她变了脸色的模样,一边继续占.有,一边贴着她的耳朵笑得邪恶:“你知道的,我就喜欢折腾你。” 风月忍着,没再说话。 前院中的江以湛他们仍聚在一起守岁,直到正月初一终于到来,他们才各自回了院睡觉。 江以湛搂着虞秋只眯了会,就轻轻放开她起了床。 因着她肚子大,极少有深睡的时候,便睁开眼睛看着在穿衣服的他,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是要去干嘛?” 江以湛弯腰亲了亲她:“我要去贺岁大典。” 虞秋闻言叹道:“夫君真是辛苦。” 江以湛勾了下嘴角:“很快就不辛苦了,你等着。”言罢他再深深地瞧了瞧他的小娇妻,才直身离去。 虞秋歪着脑袋,有点不解他的话是何意,但懒得多想。 她翻来覆去了一会,觉得睡不着,便也起了床,在凝兰的陪同下去了初雪母子那里。她敲着门:“初雪?” 文初雪很快过来打开门,问她:“怎么了?” 虞秋进去道:“王爷去贺岁大典了,我跟你们睡。”话语间,她就脱了衣服,钻入暖烘烘的被窝中。 文初雪柔柔地笑了下,也上了床。 江以湛回来得很早,几乎才天刚亮就踏进王府。他得知虞秋在文初雪那里,便找了过去,在外敲门。 里头响起虞秋刚醒的声音:“谁啊?” 他道:“你家夫君。” 虞秋过来打开门,睡意惺忪地看着他:“这么早过来做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