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门人就是之前偷偷通知许长老门主环之事的男子,名唤曹亦。 江以湛听到其禀报的内容,差点忍不住掀桌,他寒声问道:“你们朝夕门的人,连自己的门主都找不到?” 曹亦应道:“他或许就在附近,但东南面山势复杂,极难寻人。” 江以湛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寻不到也要寻!” 江成兮见江以湛明明解了毒,身体情况似乎仍旧不见好,便执起其手腕号脉,之后道:“放宽心,你如此下去,太伤身。” 江以湛抿着毫无血色的薄唇,未语。 这时江成兮向曹亦打探:“我让寻的姑娘,也没寻到?” 曹亦应道:“没有。” 江成兮呼了口气,越发觉得不安,不知风月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以湛突然问道:“目前在门里的人,楚惜最信任的是谁?” 曹亦道:“除了尹先生,便是其亲信杜索先生。” 江以湛吩咐道:“死盯着这两个人。” “是!” 江以湛成为朝夕门的门主,其消息自然能传入楚惜的耳里,但他却诡异地平静,每天仍旧为他与虞秋的亲事做准备。 这日他终于拿到他亲自设计,又让人制好的喜服。 他将喜服拿到楼上,对恹恹坐在床边的虞秋道:“秋儿,来,试试这喜服,我们在今日吉时拜堂。” 虞秋抬眸看到他手里火红的衣裳,下意识排斥。 她不要为别人穿上嫁衣。 楚惜看着她僵其身子,一动不动的模样,勾唇笑了笑:“秋儿是要我亲自给你将身上衣服脱下,换上这喜服?” “我自己换。”虞秋慌忙地夺过他手里的红衣。 楚惜摸着她的脑袋:“真乖,我先下去,换好再喊我。” 虞秋点头。 见到他转身离去后,她终于委屈地溢出了泪,又抬手抹着。 她不要嫁给他。 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忍到哪一步,才能成功离开这个谷。 难道真要与他成亲圆房不成? 越想她越害怕,便不由又无助地轻唤了声:“王爷,救我……” 此时的朝夕门中,江以湛仍在等待虞秋的消息,他看着桌上的早饭,眸光一寒,忍不住突然掀了桌,桌上一切都摔碎在地。 曹亦进来恰看到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 江以湛冷眼看着他:“说!” 曹亦道:“已通过杜索先生找到楚门主的位置。” 江以湛倏地站起身:“快带我去。” 江成兮由房间走出,就看到江以湛跟着曹亦,便快步跟上:“莫不是找到了人?”如今他因为风月的失踪,也是日不能进食夜不能寐。 江以湛道:“找到了楚惜。” 江成兮稍默,跟着他们一起离去。 江以湛心心念念的虞秋,当下因为已到楚惜所说的吉时,一身喜服的她正被楚惜强制拖下楼。 同样一身喜服的楚惜明明是做着粗鲁之事,脸上却挂着笑。 虞秋挣扎着,哪怕无用:“我不要成亲,你给我时间,不要这么急。”她的声音中含着哭腔,可怜极了。 当下阁楼里已被他亲自布置得红红一片,温馨喜庆。 楚惜将她拉到喜堂前,紧握住她的肩头:“乖,别闹!” 虞秋看着他,只越发感觉他似乎疯了,不由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看着再温柔,她也觉得害怕。 楚惜看着为他穿上喜服的她,勾唇道:“我只是想要你罢了。” 虞秋求他:“你再给我点时间考虑好不好?” 楚惜摇头:“没得考虑。” 他忽然点了她的穴,她虽能动,却瞬间没了力气。他强制拉着无法挣扎的她去到门口,他按住她的脑袋,与她一拜天地。 虞秋焉了下来,面色难看。 楚惜操纵着她三拜作罢,便抱起她上楼,她立即又道:“你要干什么?” 拜堂倒也罢,若是同房…… 楚惜笑道:“喝交杯酒。” 他将她搁到床上坐下,拿起他老早准备好的酒,倒了一杯搁到她手里,自己再拿了杯,他道:“来,喝了这酒,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