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方。 张大石得了赵雪槐的好,当下积极地给他阿爸清楚地说了宅子在哪。 “田十路口,是个姓齐的大妹子吧。”张木眯着眼,回忆着道,“是个有钱的,好东西可多,当时木头都是用的最好的,可惜老头儿当时手里东西不多。” “那自然是好,麻烦老先生费心了。不知道日子哪天合适?这两百是预付给您的手工费。”赵雪槐拿出两百块,却是递给了一边的张大石。她观张大石和张木都是目带苦色,张木的妻位更是明晃晃地破财之征。 老师傅皱着眉,想着家里的情况还是受了赵雪槐先给的手工费。行里的规矩,没有先收钱的,但这姑娘愿意多给,一看就是好心肠。 “这几天没活,明天我就带着大石上门吧。”张师傅点点头,把赵雪槐给的地址记在本上,然后说道:“先去看看,看完了要用多少木头我给你算出来,然后给一半定金,做完了再给全款,这是章程。” “好,行的。谢谢张师傅了,我师傅可是特意让我来请您的。”赵雪槐道。 “老头子也就会做点木活,谋生而已,谢谢你师父看得上了。回头我谢谢她,保管她满意。”说到自己的术业,张木脸上带笑,整个人精神起来,头上的木屑都在抖动。 定好时间,赵雪槐带着张大石去了躺最近的多宝阁,给黑珍珠定了价,然后取钱后给了两倍价格的钱,让张大石回家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的。 弄完这些,司机载着赵雪槐回去。 想着张大石说的催债,司机也有些感慨:“这些搞赌博的,可真是要人命啊!” “不沾最好,欲望无穷。”赵雪槐摇摇头。 “我看这家怕是以后也惨,戒赌多难,挣得多也不够花出去的。”司机摇摇头,有些同情这一家子,但也就至于同情。 赵雪槐对于这种情况也不能说什么,这不是一只鬼两只鬼的事,而是人造成的错误。 等到来巷口,赵雪槐给司机先生也塞了钱,谢谢别人陪着忙了一天。 回到院子里,还没坐下,印章就冲破了赵雪槐的背包,扑向她的手指。 印章想要把黑珍珠吞下去,下面凹出一张小口,努力想要一口把黑珍珠吞下去。激动和高兴的情绪,就在印章“张嘴”的动作见表达着自己的小情绪。 赵雪槐的手指不放那黑珍珠,拈起印章放高,自下而上去看印章伸出口的“嘴”。 印章下方,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因为吃不到黑珍珠,印章生气地把自己鼓大了一圈,洞口也在不断变大。 赵雪槐感受着那种生气、超级生气的情绪,一阵好笑。可是笑过之后反倒生出好奇心,印章吃了东西放哪儿?难道还有个中空的肚子不成?赵雪槐好奇地往那洞口里试探着伸了一根手指。 印章愣住了,立马想要收缩变小,但是赵雪槐手指已经伸了过去,它总不能把主人的手指卡住。 印章本体大小也就赵雪槐一个拳头,长度没有正常手指长。眼下赵雪槐食指全部伸了进去,却还是没有摸到印章的顶处。 “怎么没到底?”赵雪槐皱着眉,另一只手拿着的珍珠也伸了过来。 然后印章的嘴巴又咻地变大,一副急切想吃的样子。 赵雪槐心存疑惑,拿着黑珍珠往里面塞了进去。 但是东西一进去,就被吃掉。眨眼的功夫,赵雪槐立马手上空空。 印章满足地晃晃,犹如打嗝一般抖动了两下。 赵雪槐突生奇想,想要摇晃几下这小东西:“你怎么光进不出?什么好的都吃,难道就不吐出来一点给我?” 赵雪槐拿着印章狂摇两下,动作犀利。 印章被晃得那点儿意识都蒙了。 慢吞吞地往外挤了好久,然后“噗”地一声,印章终于吐出了东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