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香香的小祖宗。 照理来说,赵令然如今也安然出来了,应该把这家伙交给侍女来侍候就行了。 顾月承不动声色,带着赵令然到了直笔居。 他的地盘。 直笔居自然也是有多间客房的。 但…… 闷骚的男人一旦知道自己的心意,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想要拱一拱白菜的强烈愿望。 顾月承身为一个多年来一心只读书,考取功名后又一味将精力放在了朝务上,至今不知情之一字,是个滋味的…… 老铁树。 如今冷不丁……还开朵花。 现在的这一切,对他来说新奇而又美好。 就连头上被连连磕了两下也觉得不那么疼了。 下人们在准备,他二人坐在屋子里,对坐无言。 对坐无言这种场面,往常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顾大人会十分严谨地告诉赵令然,身为一个闺中女子,她应该怎么坐,才是最合礼仪的。 而现在,顾月承甚至都不敢看赵令然。 赵令然是从夜间熟睡的床榻上跑出来的,衣衫自然整齐不到哪里去。 她一早扒了顾月承强行批在她身上的风袍,露出里面的衣物来。 顾月承知道自己不该看,可是又管不了自己的眼睛。 理智和本能不断地交锋。 理智…… 时胜时败的…… 少女坐在圈椅里百无聊赖地踢着纤细如玉的腿。她的睡衣是纱质的,透透的纱。 方才在火光昏暗的地方还不显,如今在灯下,透纱质下曼妙的身躯一显无余。 秋季里的草堆里有些水汽,赵令然胸前沾了水的纱质,紧紧地贴着她的前凶。 如白嫩嫩包子的,瞧着便是软软的……前凶。 顾月承心里默念着金刚经。 “师妹去清洗吧,时候也不早了。” “哦。”赵令然跃着走了,临到门前,看了一眼犹如老僧入定的顾月承,狐疑地皱了皱眉,跑走了。 顾月承自己也是衣冠不整。方才他出门走得急,赤着脚踏着木屐就走了。 如顾月承这样,常年来都将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人,哪怕露出一点点,也显得香燕无比,更遑论他宽大的睡袍,早在大风的吹拂下,将他劲瘦的身躯勾勒出来。 赵令然身边的侍女们都羞红了脸。 顾月承在正厅里跺来跺去。 赵令然洗完过来了。 “师妹。” 顾月承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不,是和从前一样。 因为以后都不一样了。 开花了嘛毕竟。 赵令然洗了头发,她那青丝在草地里滚了一堆泥,侍女们洗得时候抠得也辛苦。 湿漉漉的头发,散散地批在她身后。 脚上穿得也是木屐,一个个可爱得犹如晶莹剔透的红色石榴粒的脚趾头露在外面。 赵令然的衣服都在文鸳阁里烧完了。 所以她此时披的是顾月承的睡袍。 芙蓉出浴的赵令然,一切都在挑战着顾月承的视觉和自制力。 “我要睡你房间!” 第39章 啊呜一口 “我要睡你房间!”赵令然理直气壮地吼道。 是吼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