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给你最好的一切。” 赫饶握住他的手:“你就是老天给我的,最好的一切。” 萧熠回以她一记热烈深沉的吻。然后,完全可以想像,佳人在怀,素了三十二年的萧总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免不了以*为结局。 在最亲密的时刻,赫饶情难自禁,她嗓音微哑地说:“我爱你。” 萧熠抱紧她,唇贴在她耳廓:“baby!” 静好的时间来之不易,沐浴过后,他们躺在床上,以彼此的体温温暖自己,静静地,谁也没有开口。月光皎洁,房间里的气氛温软而慵懒。 许久,萧熠以为赫饶睡着了,他轻轻地拉高了薄被,免得她着凉。 赫饶却轻哼一声,往他怀里依过来。 萧熠柔声哄:“我在这,睡吧。” 赫饶把手搭在他腰上,轻轻地抚摩:“那一晚,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是萧熠感兴趣的话题。但因他呢喃过一声“贺熹”的名字伤害了她,萧熠不敢主动提及。如今赫饶提起,他坦言:“我的记忆只到离开酒会现场,清醒过来时,和琳在我床上。” 赫饶明显沉默了一下,才说:“那一定是我离开后她进入了房间。” “我以为,我和她——为了隐藏卧底的身份,我给她一张支票,让她自己填。她拒绝了,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没说,我也没问。”话至此,萧熠低头看她,似乎是担心她不高兴。 赫饶抬眸看他一眼,笑了:“这么多年,你一直以为和她,那个了呀?” 注视她带着几分俏皮笑意的眼睛,萧熠弯唇:“我为此愧疚不已。” 赫饶孩子气地撇了下嘴:“觉得对不起贺熹了?” 萧熠敛笑,他说:“对不起。” 赫饶摸了摸他的脸:“我没怪你的意思,我还得感谢贺熹。” 萧熠不解:“谢她?” 赫饶忍笑:“谢她让你守身如玉。” 萧熠无奈:“我已经道歉了,就别奚落我了行吗?” “其实想想,我才是赢家。”赫饶与他对视,目光深情:“尽管不是为我,你依然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了我。萧熠,你的过去,我已经有幸参与,即便那个时候我们不在一起,我也已经比别人幸运。所以,我真的不再介意。” 萧熠把脸埋在她发间:“可我不清楚那一夜,到底有没有和和琳……” 赫饶把手指插在他的短发里,“一定没有。”她如此笃定,当然是有道理的:“那晚你醉得不清,回到房间后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一会说对不起,一会说你也不愿意,一会又说:但愿她是,否则你的接近和为难就没有了意义。最后还说什么,如果你成功了,就求婚。总之,当时我能理解的只是,你在为贺熹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你计划在成功之后,向她求婚。” “我当然是难过的,但你对贺熹的心思我不是那天才知道,所以还是能够接受。”当萧熠的手握上她的,赫饶仰头笑了笑,然后继续:“为了让你清醒,多少也带了几分负气的情绪,我把你推进了浴室。” 可是,花洒之下,萧熠大力挣扎,甚至在赫饶强行按住他时,他挥手乱抓,导致赫饶也被淋湿了衬衣。 *的男人,在灯光幽暗的浴室里,眼眸炙热地看着滴水的衬衣里女孩子曲线流畅的身体,空气紧绷到,赫饶听见了水滴落在地上的轻微声响。 他们之间隔着数步的距离,当赫饶反应过来自己比他更狼狈想要逃离时,萧熠竟然疾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下一秒,她被他抵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 明明喝酒的是他,可赫饶觉得自己身体里也有酒精的成分,在萧熠低头吻住她时,酒精点燃了她的血液,让她为他燃烧起了热情。 那是一记激烈到令人沉迷的深吻,赫饶的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后来是怎么被她抱上了床,又是什么时候被他连衬衣都脱掉了,竟然发生得无知无觉。直到他起身脱下了身上的束缚,目光触及他光裸的上身,理智终于回归。 赫饶意识到,萧熠把她当成了贺熹。 她爱他,连身体都不抗拒。但是,赫饶不能接受萧熠在不清楚的状态下把她当作别的女子。 坚定地推开欺身而下的他。 萧熠微微起身,抓住她一只手抵在唇边。 他脸上意乱情迷的神色,他眼底炙热强烈的情绪,换赫饶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招架不住。他爱着旁人又如何?依他的重情重义,如果这一夜成了事实,他或许会改变心意。仅仅是为了“或许”之中万分之一的机会,完全可以冒险一试。 但她没有。 萧熠就那样专注而炙热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等待她的允许。有那么一瞬间,赫饶几乎以为他眼里看见的是自己。但她还是一字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