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男人,连忙尖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扯着被子往身上遮。 连动作幅度过大,后背之上的伤口又撕开了都没空顾忌。 悲歌瞥见她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嗤道,“别遮了,小爷我可不想看你这幅破身子。” 刘玉芳苍白着脸,不敢回话,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你是谁,这是哪?” 她来离王府的这段时间,连下人的院子都没出过,更别提其他地方其他人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希望你的忍耐力能强一点。” “我……”离歌的语气太过轻巧,偏偏他那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阴森的诡异,让人心里颤栗,头皮发麻。 “你想……干什么……” 刘玉芳身子一抖,忍不住的往后缩去。 悲歌却是不再回答,手掌一翻,一条黑白相间的,背上有着花纹的蛇缓缓爬了出来。 这蛇通体湿滑,黑白相间的鳞片,泛着幽幽的光泽,三角形的蛇首之上,是一双阴冷的蛇眼,被它盯着,就好像被阎王盯上了一般。 刘玉芳止不住的后退,嘴里也不停的叫嚷着,“你要做什么,你离我远点!” 同时,她裹着床上的被子一直往床头上靠,只可惜,她身上有伤,又许久没有吃饭,这会全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着那蛇一点点的靠近。 随着那蛇摆着尾巴一点点的靠近,刘玉芳的身子也以可见的程度,一点点的颤栗起来。 直到那蛇爬上床头,触及到她的肌肤,沿着她的脚腕一路向上。 “啊!走开!不要过来!”刘玉芳放声大叫,那尖锐犀利的嗓音,透着深深的恐惧,从房间里蔓延而出。 悲歌双手抱胸,懒洋洋的在一边看着,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伤痕,那么精神上的折磨就是最好的法子,对于他们这种在离王府中跟着世子长大的暗卫而言,这种折磨人的法子不过是小事。 况且刘玉芳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折腾她,还不是一二三的事情。 就如同悲歌所想,这会的刘玉芳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那蛇身上冰凉阴冷,触及着她身上的温暖气息,一路相上,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刺激之感,让刘玉芳哭喊个不停,手脚也不停的乱踢乱甩,好像这样便能把那蛇甩下去一般。 可是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还在,从她的脚腕,一点点蜿蜒向上,到她小腹、腰间、爬上了她的胸口。 “求求你,拿开它!我求求你了!” 如同所有女子一般,刘玉芳怕蛇怕的不行,更别提这条蛇一看就是极为阴毒的蛇,刘玉芳如何能受的了,有一条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只能把希望放在了一旁的悲歌身上。 毕竟这里,除了她之外,只有悲歌一个人。 悲歌冷眼旁观,连施舍给刘玉芳一个视线都懒得施舍,反而欣喜的目光,不时注视着在刘玉芳身上攀爬的小黑蛇。 “嘿,小黑这性子,倒是跟金麟越来越像了。” 悲歌淡淡嘟囔了一句,因为声音小,再加上刘玉芳时不时的尖叫,压根就没有半个人听见。 在无尽的恐惧中,那抹阴冷从胸口爬上了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脖颈一路爬到了她的脸上。 刘玉芳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愣愣的看着已经爬到她脸上的小黑蛇盯着她。 “嘶嘶嘶~”小黑蛇嘶嘶叫了两声,吐了吐自己鲜红的蛇信子,而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