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一样。 “没用的,你的破鼓早就该被淘汰了,就凭它根本无法抵挡我血葬的威力,我不是告诉了过你,只要被血葬所伤到,你的伤口就会无法愈合吗?哈哈哈,看来你是没有相信啊!” 钟琉璃皱紧了眉头,果然,他看到屈拓枝手里的破鼓在血葬碎片的攻击下居然隐隐出现了细的裂痕,“怎么可能。”钟琉璃吃惊低声道,那可是辰龙宫世代相传的灵器破鼓啊,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血葬片的攻击而被摧毁,可是事实上破鼓的确在一点点的出现裂痕。 不好! 钟琉璃暗道,当即手掌一推开,将承影剑推了出去。承影在空中化作一道青光,只听得“叮当叮当”的一阵脆响,伴随着剧烈的大风,血葬的碎片在接近破鼓的时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尊墙壁,还未接近破鼓,便已经跌落在地。 屈拓枝啐了一声,气鼓鼓的,“好你个陆枭,我跟你没完了我!” 陆枭咬牙,朝着钟琉璃怒目而视,“这一次你又要偏袒着他吗?” 钟琉璃冷笑道,“他是我颜楼弟,我自然要偏袒着他。” 陆枭沉着脸,双目阴鸷,如同盯紧了猎物的老鹰,“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我与那奴隶贩交手之际,你却要偏袒于他?他总不是颜楼弟!” “因为他罪不该死,而你却想要置人于死地!”钟琉璃厉声驳斥道,原来,原来他竟然将那件事情一直机挂到如今。 “哈哈哈哈,罪不至死?他将人当做畜生一样关押着,他将人当做物品一样肆意买卖残杀,你他罪不至死?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罪该万死了吗?”陆枭怒声大吼,双眼一片通红。 “我知道在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是天才,你们都是被她亲自挑选出来的天才,可是从到大,我付出的努力比你们多十倍百倍,凭什么我就要被戴上一个练武废材的帽,凭什么你们你就要高人一等?就连辰龙宫的宫主之位屈拓枝都要从我手里夺走,那个位明明是我的,是她从就许诺给我的!” “放屁,辰龙宫宫主的位置可是老自己争取来的,你他娘的没本事,打不赢我,怪我咯!再了,母亲当初不过是你会成为辰龙宫优秀的弟,可从来没你会成为宫主,你少他娘的自作多情了!”屈拓枝是在气不过扔掉破鼓大声驳斥道。 钟琉璃叹了口气了,顾妗宁已经死了,难道这两个人也要拼个你死我活不成,若是娘亲还活着,不知道她心里该如何的难过。 “就算不能当辰龙宫宫主,你不已经是巳蛇宫宫主了吗?”钟琉璃无奈问道,她不明白陆枭为何要执着辰龙宫宫主之位,明明十二宫都是平起平坐的,根本没有哪一宫地位高,哪一宫地位低的法。 陆枭却像是被触及了逆鳞,瞬间躁狂的一掌拍向旁边的树干,树干应声而碎,“哈哈哈,那又怎样,你们以为我在乎的是宫主之位吗?告诉你们,不管是辰龙宫,还是巳蛇宫,我根本一个都不在乎,当不当宫主我也不在乎。我愤怒的是别人得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而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既然你当初是我技不如人,所以辰龙宫宫主之位是你的,好啊,现在正好今日就在少主的面前,我们再来比一场吧,只要杀了你,我就是辰龙宫宫主了,她的对,即使我没有练武的天赋,我依旧会成为颜楼最出色的弟,现在,我就向她证明,她是对的。” 陆枭话完,整个人突然凄厉的大声叫了起来,那叫声非常大,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剥离开了一样。 钟琉璃难以置信的看向陆枭,如果眼前这个怪物还是陆枭的话。 如当初钟琉璃在皇宫中与陆枭见到的那一次一样,他的身体如同肿胀的皮球,在一点一点的膨胀,可是与上一次明显不一样,这一次陆枭的身体并不是纯粹的膨胀,而是身体各处的肌肉犹如巨大的疙瘩一样,充斥着周身各处,双臂犹如两只大铁锤,他握拳的时候都能听见骨骼”咔咔咔“的脆响,他身上的衣服因为承受不住而全部碎裂开来,也因为这样,钟琉璃看到了陆枭的皮肤上生出了一块又一块细密的毛发来,不过一晃眼的功夫,他的身上便已经被棕色的毛发全部覆盖了起来。 他像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瞪着浑圆的眼睛,裂开的嘴角清晰可见一排排尖锐的利齿。 “天哪,这个可比那巨蟹要可怕多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阿伊莎将面前的草丛扒开了一些,看着骤然变身的陆枭,她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宫商羽等人亦是一脸惊恐,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吧,那是一头充满杀戮的野兽,那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