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纸钱和花圈,尤其是那些到处摆放的纸人,在白天看着就已经瘆得慌了,如今这天黑了出去,岂不是更加可怕。 想到这里,有些人就有些退怯了,不管怎么芸娘这儿还算是他们见到的比较正常的一个屋,芸娘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与其去外面冒险,还不如现在这里过一晚上再。 如此想着,有些人便嘀咕着想要留下来。 钟琉璃不管那些人最终商议的结果如何,只转身问芸娘,“芸娘,能麻烦你给我哥哥收拾个地方出来休息一晚上吗?” 芸娘担忧的看着院里那群争吵不休的人,又听见钟琉璃的化,点了点头,“你们跟我进来吧。” 进了门就是一个大厅,大厅里的东西也十分的简单,一个方桌摆在中间,四周围了四条板凳,正对着门口的地方是一个长方形的供桌,供桌上摆放着两个一大一的牌位,排位前面放着香炉,香炉里还有半截香正在缓缓的燃烧着。 “将你哥哥他们放在这里吧,这屋以前就是给借宿的客人住的,被枕头都是干净的,我给你们铺着去。”芸娘着,便去旁边的柜里翻出了一床大红色的棉被扑在了靠着墙角的木床上。 “多谢。”钟琉璃笑道,便扶着屈拓枝往那床上走去,山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终于可以靠着软和和的床铺休息了,屈拓枝舒服的舒了口气,随后钟琉璃又将胖瘦二童也给安排到了床上,屈拓枝睡觉的地方顿时被占了一大半,他“哎哟哎哟”的叫唤着,“这两个肥猪,可要挤死我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们吃那么多东西了,昏迷了这么久居然也不见瘦个一斤半两的。” “这位大姐,还劳烦你给我们几个也安排个地方休息吧。”男的笑嘻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钟琉璃很明显的看到芸娘吓得浑身一哆嗦。 “大姐,你怎么了?”那人又问了一句。 芸娘僵硬的回过头看去,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芸娘口中本来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的师兄妹四人。 “没没怎么。”芸娘磕绊着道,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六师兄,你看你又要吓到人家了吧。”那名唤樱的女笑嘻嘻从外面探出头来。 六师兄挠了挠脑袋,露出胳膊上清晰可见的伤痕,他笑的有些憨厚,“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吗?” 钟琉璃目光一凛,袖中的双手不自居握紧。 “我嘞个去,居然真的有!”屈拓枝的声音传来,显然他也是十分诧异。 “这个村诡异的很,看来我们要注意了。”钟琉璃秘音给屈拓枝道。 屈拓枝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这副身体还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呢,嗯,得好好抓紧时间休息。 “你,你的手上”芸娘惊恐的盯着六师兄手背上的伤疤,双腿不自觉的吓得往后倒退而去。 樱扫了眼那伤疤笑着解释,“哦?你那个啊,哪个是六师兄时候顽皮被热水烫到的,丑是丑了点,不过你也不用吓成那个样吧。”话着,樱自己却笑得乐不可支。 “怎么样,你们还没问好吗?”从外面又传来一声询问。 樱赶紧回应道,“好了好了,就好了,大师兄你别催嘛。” “嘿,大姐你们这儿到底有没有空房间啊?”六师兄催促问。 芸娘咽了口口水,想要摇头没有,可是话还没出口,外面又想起了那大师兄的声音,“你们过来,这地方有个空房,看起来还不错,问问芸娘能不能借我们住一宿。” “咦,我去看看。”樱欢快的道,转身就跑了出去。见樱跑了,六师兄也跟着追了过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