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撩拨得倒抽几口冷气,若不是看她身子实在是不行,怕是早已不顾忌那么多了。 引来她一阵娇笑。 他气愤不过,伸手捉了那巴掌大的脸过来,深吻下去,撬开唇齿,两相缠绕,呼吸彼此缠绵,分不清你我之际,他以舌递了寒毒解药推送入她的咽喉部。 那解药入肚,阿曛就知道了厉害。真如凤漓所言,这解毒的过程是在是痛彻心扉,如瞬间将她扔上了冥界十八层地狱之中,那数不清的酷刑一一历遍一般,好似瞬间将她扔进了滚烫的油锅之中,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痛,阿曛这般坚强能忍的人,也痛得不由得哭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凤漓的双臂,指甲都掐进了凤漓手臂的肉里去,她自己都不知。 凤漓见阿曛如此痛苦模样,心如刀绞,低头轻柔吻过她的每一寸痛的地方。 “阿漓,不要停下来……求你了……” 阿曛边哭边求道。他的吻所到之处,她的身子的痛楚就好像会减少一分,她真是太痛了,唯有这样,她才能稍稍缓和。 她承受着剧烈的痛楚,由着他在她身上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体内痛楚达到极限,阿曛一声长哭,顿觉有什么东西自下面流了出来。 那浑身上下的痛,也随着那东西消失了一般。阿曛有些恍惚,低头去看那流出来的东西,竟是一滩黑乎乎的血块,那血块估计在她体内凝固多日了,有些恶臭。 阿曛难过得要死,去看凤漓,却见他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拿手将阿曛的头揽了过去,按在自己的怀里,摸着阿曛的背,安慰道:“好了,流出来就好了,这毒总算是清掉了,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除了双腿,其余部分都恢复知觉了?” 阿曛听凤漓这般说,欣喜若狂,忙拿手在自己以前失去了知觉的部分猛的掐了几把,果然痛得厉害,显然是恢复了,甚至是那里,也恢复了知觉,以前可是尿感都没有了的。 阿曛一阵狂喜,仰头捧了凤漓的脸,凑上去一阵狂吻。 “阿漓,太好了,我不用死了。”说着,阿曛已泪如雨下。 她娘就死于寒毒,她自从中了寒毒,偶尔会被激得呕血之后,便日日担心自己那天就死了,死了之后,她怕再也遇不到凤漓。 她觉得她对凤漓,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能够在一起时间长长久久的,生一堆的儿女,过平安的日子,就这般相爱到老。她太怕自己没有福气享受这样的日子,尤其怕自己福薄,嫁了凤漓,却没命与他共白首。 “又犯傻。”凤漓捧了她的脸,吻掉她眼角的泪,柔声道:“有我在,不要再担心会比我早死,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阿漓,我们要长长久久的。” “好。” 他揽了怀中的人,深深吻了下去。 羞红了屋外白毛团香雪的脸。呆场吉划。 香雪懊恼不已,垂着头往木槿的房间走去。她发现自己又上了玄女的当,玄女跟她说此时帝君和小魔女瞥开众人窝在房间里,肯定是偷偷去吃好东西了,她觉得要真是这样的话,小七也太不够义气,吃好吃的不给她吃。 便趁玄女不注意,偷偷溜到了帝君和小魔女房间的窗下,趴在那边细听。开始听到两人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她还以为真的是两人在偷吃东西,正要推门去看,却又听到小七一阵哭声,哭着哭着还嚷着要帝君不要停。她一时好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透过纸洞去看看帝君究竟在做什么,小七为什么嚷嚷着要帝君不要停。 哎呦喂,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险些没鼻血撒了一窗子,之间两人都没穿衣服,缠在一起,那帝君就想啃鸡骨头一样,将小七全身啃了个遍。 帝君不是变态,小七就是个受虐狂。香雪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大白天的看了这事,是不是要长针眼?她一双大眼睛太漂亮,实在是不能长出那种丑得要死的东西来。 正愤愤往前冲,撞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两只手指捏着她脖子上的毛,将她拎起,笑得极其欠抽,“小香雪,这是从哪里来?找得墨爷好辛苦。” 香雪丢了一个白眼给京墨,你是哪家的爷?不要脸! 不想那傲娇的表情将京墨逗乐了,他竟将她捧了起来,凑了紧来,就着她的嘴巴亲了一下。 这京墨神经了吧!要死了!香雪顿时昏厥了过去。 ☆、120宗主 阿曛体内的寒毒解了之後,心情大好起来,又被凤漓天天追着喂各种滋补的食物。这身子便一天一天的恢复了元气,只是除了一双腿依旧是没有知觉,无法行走。 她原本在八岁重生时便开始很注意锻炼自己的体能,若不是寒毒困扰了她这般的久,将她身子拖得只剩皮包骨,她其实是个健康活潑的姑娘。 凤漓想着让阿曛在苏家院子里将身体养好一些再动身,况且簡晞领了几万木兰卫护着他的銮驾还在前往凉州的路途之中,需十来日才能来到凉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