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装好,留下了几样看着鲜亮些的要用,其他的嘱咐碧莲抽时间去银楼给融了。 对这个提议碧莲倒没有多大意见,在她看来这些都是旁人戴过的,自家金贵的姑娘自然是不会插戴的。不过她倒是有旁的主意:“姑娘也许久没有打新头面了,不如把这些融了后顺道打几样新首饰?” 冯莺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好,到时候你瞧着选几样款式简单大方的打几样。”然后又说:“出了房家的事我才想起来,我嫁妆里的两套银头面样子我都不大喜欢,以前的样子都旧了。你顺道帮我选几根简单些的银簪子,万一遇到什么事好用。”碧莲一一应下了。 至于其他的乱七八糟的,冯莺以看着心烦为由,挑那贵重些的拿出去卖了,一般货色就留着走礼用。除了原主的几个亲戚,向家平日往来的都是些小官小吏人家,走礼也不用太贵重的东西。 两人商议定了之后,冯莺才觉得身子困乏的紧,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睡了。至于那些意外之财,自然是卷吧卷吧自己收起来了。 却说孙福家的回去后发现那一个小小的锦盒里竟有三四根金簪,一对银钗和两副耳环,还有一枚嵌了红玛瑙的金戒指。给的料子也都是上好的,孙福家的倒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略微一想就明白冯莺这是借着她的手赏赐自家男人呢。等孙福回来,她少不得把这事跟当家的说了。 孙福摸摸下巴上的胡须,沉声道:“既然给了你,你就只管收着,我今日出了那么大一番力,这也是该得的。”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扔给媳妇:“这些你好生收起来。” 孙福家的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几个小金珠和二十来个金银锞子,不由吓了一跳:“这不会是你今天截的胡吧,你胆子可真大,竟然顶风作案!难不成没看到于荣是个什么下场?”她男人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又没拿多少,跟查到的那些东西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旁人再也发现不了的。我有没有于荣那么傻,一来就贪那么多,不整他整谁?” 闻言,孙福家的并没有释怀,反而是紧皱眉头道:“行了,这回就算了,以后可别这样干了。咱们这个姑奶奶可是个心里有底的,我瞧着比当初的田姨娘都要强许多。为了一点子蝇头小利的再惹了她不痛快,可没有咱们的好果子吃。” 孙福还有些不在意:“我心里有数着呢,又没有贪太多,再说了就算是奶奶想再换个管事也没有好人选了。”见自己男人贪财的毛病又开始复发了,孙福家的只觉得心里窝火,当即冷笑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手下没有好人选了,既然能从庄子上提拔了你自然就能再提拔别人,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被撵出国公府的,这么大年纪了再犯浑可没有下一个十年让你熬。” 这句话算是戳到了孙福的心窝子,他闻言叹口气:“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以后保证都改了还不行吗?” 见他服软,孙福家的才换了笑模样:“这才差不多,我瞧好了,这位主是个手头大方的,只要咱们安安稳稳的别出什么大错,以后有的是好处。才给我的料子里有两块正合适你穿,这两日我就先带小秋给你赶两件新衣裳,到时候你穿的体体面面的去通州。” 折腾了一天,又捞了一大笔银子,晚上冯莺睡的特别香甜。 而其他的一些人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像是于荣家里就闹腾了大半个晚上。他们一家一边欣喜儿子终于回来了,一边心疼自家出的那些银子。尤其是听说于荣压根就没拿剑刺冯莺的时候,他老子娘于刘氏当时就跳了起来:“这个小娘养的竟然敢蒙骗我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老娘不去撕了她!”尤其是她的宝贝儿子从小连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的,这回脸也青了衣裳也破了,回来后嘴里一直吆喝浑身疼饭都吃不下去,于刘氏原先还以为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