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省,比在冯莺身边时还要殷勤小心。 冯莺虽然暗自佩服她能屈能伸,心里却是更多了几分堤防,这个丫鬟若真是成长起来指定会是向达正妻的一个对手。想到这里,冯莺眼睛一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磨练一下这个丫鬟。一来为原主出出气,二来也好给以后的向家添点乐子。 于是冯莺便开始照着前世看过的百般“折磨”映红,一会让她站在门口掀帘子一会让她给自己揉肩捶腿,一会让她抄佛经一会又让她做衣裳,总之是各种为难。这天,她又找出来好大一堆料子扔给映红:“以往相公的中衣都是我给他做的,如今我有了身孕也不好动针线,你既做了房里人,这些事就该上点心,便是我不说也该早早开口要了料子去做起来。如今倒好,我那天听相公的小厮说他已经许久没有新的中衣替换了,原先的几件都已经磨的不像样子。你天天伺候他穿衣裳连这点也没发现?亏的相公夸你妥帖周到,还不如一个大男人心细呢!幸亏如今天凉了,外头多了一件衣裳,要不然让外头人瞧见还不定怎么笑话相公呢。” 然后指着那堆衣料道:“这些拿回去,做两身中衣两件寝衣,再做两双鞋子。今天先赶出一身来明天好穿,做的细致一些,做完了拿过来给我瞧瞧。” 映红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给男主人做衣裳,任是和谁说起来都是主子给她这个通房体面,她也没处抱怨去。她低头做了一整天,直到太阳开始西沉了好容易才做出一身中衣。 拿过去给冯莺看的时候原以为又会受到什么刁难呢,谁知冯莺只是略扫了几眼便说:“针脚有些粗了,以后做的细致些,好了你回去吧,剩下的尽快做完。” 也没几天功夫冯莺就对调教小妾失去了兴致,她又不想整天看到映红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想到了这个法子,把她拘在自己房里做针线好了。这个时代还是很看重女红的,而且冯莺让她做的都是向达的衣裳服饰,谁敢说她为难映红?只是她也不会让映红轻松就是了,每回定的任务都很紧,基本上不让她有很多闲着的功夫。 而且针线活这个活是永远做不完的,在没有机器的时代所有穿戴的东西都要人工来做。中衣、寝衣、裤子、袍子、棉袄、鹤敞、斗篷,这些完了还有鞋子、靴子、袜子等,再加上读书人出门都比较讲究,各种扇套、荷包、香囊、腰带……总之永远都是做不完的。 冯莺终于找到了一个既能整治映红又能让她安分的法子,心里暗乐。只是眼看着自己的“月份”越来越大,心里的焦虑也越来越大,这个“肚子”究竟该怎样处理呢? 这天,她正托着腮对着窗外的银杏树发呆呢,就见碧莲喜气洋洋的从外头进来笑道:“奶奶,您瞧是谁来看你来了?” 说完就拉着冯莺的手往外走,走到院子里恰好与一个中年美妇迎面碰上。呃?刚才碧莲那样她还以为是房嬷嬷来了呢,眼前这人是? 冯莺正在搜索原主记忆的功夫,美妇人已经一把扶住她的手:“今儿外头这风大着呢,我又不是外人,你何必这样巴巴的跑出来?” 这么一会功夫,冯莺已经搜索到原主的记忆,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她的亲姨妈大田氏。 原主的脑海中还是有个小田氏的清晰印象的,她是一个面容温和沉静的女子。而她的姨妈大田氏则是个爽朗明艳的女子,原主一直觉得她睿智能干,是个十分可以信赖的人,看来姐妹两个的个性当真是有许多不同的。 想到这里,冯莺不由在心里揣测,如果当初嫁到冯家的是大田氏,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 正文 第二十九章同名 摇摇头将脑子里的杂念刨除,冯莺笑吟吟的行了礼:“这样冷的天姨妈怎的过来了?有什么事让下人带话就是,还劳累您走一趟。” 一边说一边学着原主的样子,亲昵的挽住大田氏的手臂和她一起往屋里走。 大田氏一边走一边说:“还不是惦记你这个小妮子,你又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