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安小山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嘶嘶”声,最近一阵紧张的大脑突然醒来,只见一条黑漆漆的蛇正向自己吐着信子。 “啊——”他尖叫着跳下床,冲了出去,跑到客厅的时候,突然又怀疑地停下来。 刚刚那真的是蛇吗?我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有蛇?而且如果是蛇,我这么大的动静,它早就来咬我了。 想着想着,他怀疑自己是做了个噩梦,但怎么也不敢再回去了。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爸爸房间的门,见爸爸的床铺是空的,旁边的浴室的灯是开着的。他走过去,突然僵住了。 爸爸正在自慰。 上半身穿着睡衣,下面却什么都没穿。 修长健壮的大腿间是巨大的阴茎,有自己的腕粗,上面遍布着狰狞的茎。而那抚摸过自己的大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而爸爸显然快要高潮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突然爸爸一声低吼,阴茎喷出了浊白的精液。 他的脸看得通红,脑中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就好像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 他咽了口唾沫,喊了声:“爸爸……” 安润深僵住了,他真的没注意到安小山,而此时的情形下,他还未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慢慢变软的阴茎还是很可观的。 “爸爸,对不起,我只是……害怕蛇。”安小山背过身子。 安润深草草地把残局收拾好,沉默着穿上睡裤,洗了手,“什么蛇?” “我好像在我的房间里看到了蛇?但也许不是真的……也许是做梦,但是我不敢再回去睡了,我能……在你这睡一晚吗?” 安小山问道,心里竭力地告诉自己爸爸这是正常事情,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男人的正常需求可以理解…… “好,我去帮你把被子抱来。” 安小山连忙拒绝:“不、不用了,我害怕那被子……” 虽然他知道被子里不会有蛇,但他此时害怕任何房间里的东西。 “那上来睡吧。”安润深已经坐到床边,一点都没提刚刚的事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安小山躺下,安润深把被子掖好。 两人背对背,什么都没说。但刚刚那激烈的画面在安小山的脑海中时时不能挥去,爸爸的阴茎真的好大……爸爸真的好有男人味……爸爸…… 他掐了下自己,觉得自己真的病入膏肓了。 此时的安润深也无法入睡,安小山就睡在身旁,他刚刚那一发根本不够,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操哭。 但他压着火,轻声说道:“安小山,对不起,刚刚爸爸……” “没事的,这不是正常生理需求嘛,”安小山打趣道,“你就没考虑再找个对象?” 安润深一愣,“你想要?” “不、不,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不想找个女人?难道要到处约炮?” 安润深的脸一黑,“你在哪学的这些?” “我说的是现实,爸,你可别瞎想。” “小脑瓜子想点正事!” 安润深转过身,一把抱过安小山,安小山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颤。 “睡觉。” 安润深的热气呼在安小山的耳边,安小山觉得痒痒的、热热的。 “爸,你是不是挺爱我妈的,你们当时怎么在一起的?” 安润深的手一紧,威胁道:“再不睡觉就回自己卧室去。” 安小山立马闭嘴。 第二天,安润深把他的卧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再三保证他只是在做梦,他才舒口气。 他的兜里揣着这几天收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