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一走,陆珣便回了后院陪颜绮香用晚膳,但是颜绮香中午在侯府吃的很饱,晚膳没什么胃口,便随意挑了点菜吃了。 “夫君,我吃不下了。” 陆珣放下筷子,看着她:“夫人挑食的毛病又犯了?” 颜绮香的脸嚯地红了。 陆珣探手去摸那张巴掌小脸:“夫人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不舒服?” “你...”颜绮香拍开脸上温热的手,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你太坏了。” 颜绮香自小便很挑食,就只爱吃那几样菜,旁的硬是不肯多吃,即便后来经过荣姑调理身体有所好转,也是弱不禁风的。这个习惯也带到了婆家,陆珣一开始拿她无法,后来便餐餐只让厨房做那几样菜,开始的几天里,颜绮香吃的很开心,连续吃了半个月,陆珣还面色如常的吃下那些菜,颜绮香却便受不了了,苦着小脸要吃别的。 “桌上的菜还有很多,夫人不能浪费。”往常陆珣温声细语一哄,颜绮香便软了攻势,但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吃了。 “夫君不是还能吃吗?夫妻本一体,夫君吃了与我吃了是一样的。” 陆珣被她突如其来的机灵逗笑了,却不想这样放过她,只故作沉思状:“夫人说得对,只是为夫吃了到底补不到夫人身上,得想个法子才是,夫人以为如何?” “夫君说的都对。”颜绮香自然满口答应。 直到被陆珣扒光了抱在怀里顶弄得花枝乱颤时,颜绮香才追悔莫及。 陆珣一筷菜吃下肚,便停下筷子挺胯,逼着花穴去吃肉棒,还美其名曰:补身子。 清雅的室内,陆珣夫妻平时用饭的桌旁,清脆的咀嚼声一停,紧随其后的便是咕叽咕叽的肏穴声,渐渐地,两种声音的间隔越来越短,最后混在一处。 世人眼中的清贵郎君陆二郎,正在自己的清正院中,做着世上最淫糜的事。 颜绮香莹白的胸脯上铺着几片碧绿的莴笋,陆珣垂着眸,掩去所有灼热,低头用舌尖一勾,将那因两人下身的动作而快要落到乳尖的一片莴笋勾进嘴里,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大舌所过之处,那小巧的乳尖便俏生生挺立起来,如雨后初绽的娇花,上头亮晶晶的不知是莴笋的汤汁还是男子的涎水。 “呜呜......夫君...难受”被大舌扫过的一侧乳尖痒痒的,连带着另一侧也有了羞人的痒意,让她好想伸手抓一抓。花穴深处也被顶得麻麻的,两种感觉混在一起,一时竟叫她分不清哪种更迫切一点,她忍不住告饶。 陆珣停下所有动作,清贵的郎君脸色微微潮红、发髻有些散乱,上身的衣衫被一双小手抓得乱七八糟。而颜绮香,杨柳腰上束带纹丝不动,胸口的衣襟却被扯开,堪堪露出的一对雪白椒乳还在轻轻颤动着,香艳非常。 “阿绮哪里难受?”男根还埋在温暖的花径里,陆珣克制着狠狠抽插的欲望,温声细语诱哄着少女掉进圈套。 男人陡然停下,令那痒意反而更甚了。 颜绮香扑进陆珣怀里,嘤嘤叫唤:“奶...奶子难受”有了开头,后边的话也不是那么难启齿了。 “小穴痒...要夫君轻点插” 滋——滋——滋—— “呼.......阿绮还难受?” “呃..夫君......要重点” 噗噗噗啪啪啪啪—— “好快!呜......太重了不要” 那一天,陆珣就着这个姿势将颜绮香送上了两次高潮,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不知道是吃怕了还是被陆珣那一顿肏怕了,颜绮香渐渐改掉了挑食的毛病。 这回陆珣没有难为颜绮香,慢条斯理吃完,便让下人收拾了桌子。 夫妇二人在院中散步,行至一顶八角亭,见得湖边密密缀了一些花草,因为冬天已经凋敝了大半,但依旧可料见来年春天的美景。 “开春时,这里肯定很美。”这湖原只有一些点缀的石头,以及几丛蒲草,原是符合君子之风的,多了鲜妍的花草,反倒显得原来的景致寡淡无味了。 陆珣望着湖面,又垂眸看着将头趴在围栏上的少女。 他一直记得,一抹鲜活的嫩黄色,是如何叫整个青碧平静的东望湖黯然失色,又是如何叫他魂牵梦萦的。 下午在书房压下去的热意成倍地翻涌上来。 他俯身在少女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惹得少女红着脸轻斥,却半推半就随他回了房。 青色的床帐一放,将羞涩与矜持隔绝在外,只剩原始的渴望。 赤身裸体的少女被被郎君抱在怀里,一只手随意捏着胸乳,一只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摩挲,滑过藏着粉嫩菊穴的细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