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意从深沉的睡梦中醒过来,她忽地坐起身,随后身子一软、面色涨红,暗咬着银牙躺了回去。她闭了闭眼,掀开被子,以为见到的会是一片狼藉,谁知亵衣亵裤穿的好好的,身下的床单也换了,干干净净的。她睡过去之前好像是不着寸缕的......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自明。 李知意捂住脸,如果不是腿间的酸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她简直不想承认昨晚那场荒唐是真实发生过的。 褪下亵裤,只见红肿的花穴中露出一小截玉色的柱体,隐约可见那柱体雕着突起的繁复花纹,末尾坠着一把小环,打眼一看,竟与白嫩的肌肤一个颜色,仿佛是花穴天生长着的东西。然后如狼似虎的深闺妇人却知道,这是女人用来抚慰自己的玩具。 因为方才起身的动作,那物事又往里钻了一点,被挤压的透明花液浸湿了亵裤。 这物事实在涨得她难受,肚子里好像装了一大堆液体,稍稍抬一抬腿,浓稠的液体便四面八方地挤压着花穴和子宫,那带着突出浮雕的物事更是磨得花径不断吐出花蜜。 李知意将亵裤垫在身下,手探到下体处,扣住那小环试图将其拉出来,原以为会很轻松,结果因为紧张,花穴也绷得很紧,居然没有拉动,反而将自己磨得腿软。 她将腿张大,又用了一点力道,总算拉出了一截,堵了一夜的液体也顺着淌了出来,很快将干净的亵裤打湿。然而还有好些液体被堵在里面。 “这里都是我的精水和夫人的淫水。不放根东西堵住,就会流得满床都是,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被男人干过。” 被快感和累意折腾得脑袋昏沉的女人下意识说着不要。 “这根玉势虽说没有本侯的鸡巴大,塞夫人的小穴倒是绰绰有余。”随后,一根冰凉的的东西便塞进了她的下体,在塞的过程中,那小穴还在辛勤吞咽着,已经睡过去的李知意并不知道,自己差点又被按着干一回。 忆起昨日种种,李知意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缝里,又恨不得将唐文绪打一顿,半夜摸进她房里,最后还趁着她意识不清将这东西塞进来。气归气,她到底不敢再去碰那可恶的玩意,免得又将床单打湿,给人发现。 “夫人?可要起了?”门外传来了阿兰的声音。 隔着床帐,李知意脸上又添一丝薄红,她昨日几乎是在阿兰眼皮子底下和唐文绪做了放浪事,? 现在要面对阿兰还是有点不自在。 更尴尬的是,她的亵裤已经湿了,必须得换一条。李知意在穿着湿的亵裤去找新的和光着下身去找新的之间选择了前者。她暗下决定,以后绝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免得又被让‘淫贼’看到兽性大发。 一段短短的路程,生生让她走出了一身薄汗。她害怕玉势掉了,只能紧紧缩着花穴。然而这样一来,每迈开一次腿,玉势就会在花穴中转动,把紧张的花穴壁磨得快感连连,换完了亵裤,她腿都快软倒了。 “阿兰,备水,我要沐浴。” 虽说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