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那位陌生女人应该就是这干部大院里的人。 可因为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也不好贸然然地就去打听,毕竟昨天那陌生女人的情绪不对劲,若被她察觉到的话,不说调查的进展会受到阻碍,说不准会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平白地给自己招祸。 目前,也只能够以静制动了。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难熬的。 姚掌珠就想着,这样干熬着肯定也不是办法的。 不如明天回家一趟,把凉粉在家里给制作好,然后拿到这里来卖。 如此,既能够赚到钱,顺便也可以向她买凉粉的干部家属们,不动声色地打听。 姚掌珠计划的挺好的。 原以为今天肯定是没有任何收获的,在快临近中午的时候,昨天的那个女人从干部大院里出来了,并径直走向了她。 “您好!”姚掌珠面带微笑打招呼。 女人指了指前面的小公园,“我们到那里说话吧。” “嗯。”姚掌珠点头,跟在女人的身后。 在石凳子上坐下,女人开门见山地询问姚掌珠,“你昨天问我,我家,或者是亲戚家曾经有没有丢过孩子,是不是?” “是!”姚掌珠看着女人回应。 “你能不能跟我说下,有关那孩子的具体事情?”女人的双手放在石桌子上面,互相紧扣在一起,手指紧绷发白,情绪上有些紧张。 “当然可以。”姚掌珠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叫陈天赐,是我家的养弟,今年八岁,生日是五月三号,屁股上有颗黑痣。我爸不知道他的具体来历,说是我妈捡来的,但是捡个女孩回家容易,捡个健康的男孩回家……恐怕会有些难度。而且,昨天我妈也在场的,在看到您的时候,突然就跟见鬼一样,面色惨白的就跑掉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女人的唇角微勾,露出了轻蔑的笑。 看她的样子,显然是知道许桂花为何会作那样的反应了。 不过,她没有告诉姚掌珠这里面的道道,就只追问陈天赐的情况,“他……他在你家过得好吗?” 通过观察面前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各种细微表情和动作,姚掌珠能够很肯定地断定,陈天赐跟这个女人的关系匪浅。 她道:“那得要看您,怎么看待一个人过得好不好了。” “这话怎么说?”女人紧张了起来。 “我只有俩个亲姐姐,家里本来想再生个儿子的,但是在生我的时候,我妈伤了身体,不能够再怀孕了,弟弟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个传宗接代的,才抱养到我家里来的,全家自然是对他各种宠的,什么都紧着他先。只不过吧,我父母是对不会教孩子的父母,他年纪小小的,就成了全村最厌,好的不学,尽学些坏的。最近,时常有村民告状,说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偷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她们上茅房蹲坑时候,露在外面的屁股,甚至还动手去摸……” “什么?!”女人愤怒得站了起来,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他们!他们怎么都不教他好?这是要毁了他呀!” “他们本身就行为不正,而小孩子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