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芙宓听故事的时候,就觉得二郎神杨戬是最帅的,他额头中间的那只眼睛在她的想象中那就是最最帅的,天生就开了天眼,还可以用来攻击,简直无敌了。 芙宓看着容昳光生的额头,觉得有些失望。 不过即使这样,芙宓也还是在阳光里看了一下午的容昳,直到太阳西斜,晚霞漫天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应该办正经事儿了,否则容昳大概会死得很冤枉,所以男人生得太好看了,也是害人害己,还得芙宓都忘记救他了。 四周没有任何遮挡之物,芙宓也压根儿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她们莲花妖本就是吸收天地之精而成。她父皇当初生她的时候,也是幕天席地在风中授粉而成的。 所以芙宓直接就想开始脱容昳的衣裳,不过她看到地上的小石子和草茬的时候,怕它们硌得自己的腿疼,好歹是拿了一张雪白的长毛地毯出来铺在地上,将容昳放了上去,这才又开始脱衣大计。 虽然芙宓心里觉得自己这是救死扶伤的伟大之举,但当她看到不、着、寸缕的容昳的时候,脸还是忍不住红得发烫。以芙宓公主的厚脸皮都能脸发烫,可见这事儿的了不得。 以前不管芙宓是看狐狸经,还是看狐狸精修炼的时候,一般都是直露两点,哪有这样毫无遮拦地看到过这种东西。 丑陋! 芙宓心里平衡了一点点,容昳虽然脸蛋生得着实不错,可是身体之美比起自己来那就差远了,芙宓总算是找回了一点儿优越感。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如果换做他人可能会为难于如何让一个昏迷的男人立起来,但是对于芙宓等修士来说则简直不是问题。 芙宓的手指轻轻在容昳的肚脐下三寸一点,真元注入自然就挺立了起来,不管过程如何,芙宓只要结果。 芙宓自己衣带都不解地就打算“霸王硬上弓”。至于什么水啊、润滑啊之类的,她完全不懂,毕竟是没有经历过的雏鸟。 芙宓痛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眼泪都包在眼眶里了,这可是真的疼呢。芙宓痛得抓了地上的草大力地扔到容昳的身上,要不是为了救他,她才不会忍受这种痛苦,到最后芙宓甚至折了一支柳条,使力抽在容昳的胸膛上,听着抽打发出的“啪啪”的声才算解恨。 至于本该愉快的双修过程则被芙宓完全省略了,在察觉自己元阴之中的生气开始被容昳的身体自动吸纳之后,芙宓就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专心一意地让藕丝顺着容昳的经脉蔓延开去,元阴的生命之精也随着藕丝而注入了容昳枯竭断裂的经脉。 就像春雨滋润了干涸龟裂的大地一般,绿色的生命之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了容昳这片大地。 芙宓的额头一滴一滴的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容昳的胸膛上,又累又疼。不过就在容昳的经脉开始续接之后,他那潜伏而休眠的元阳之气突然暴涨,激得芙宓险些无法稳固真元维持“藕丝”。 阴和阳天生两级,由着致命的吸引力,芙宓一下就感觉到了容昳的元阳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超级无敌十全之大补之物,元阳以疯狂旋转的速度涌入了芙宓的体内,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力道,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月升日落,天地之阴阳二气交汇,月之清华温柔地笼罩在湖畔这对男女的身上,亘古不变的对血脉的延续,对无尽生命繁衍的追求之举又再一次在月光里上演。 当温柔的风吹拂在芙宓的眼皮上将她唤醒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应该疲倦得抬不起眼皮,哪知道她不仅毫无疲意,反而从没有觉得身上如此轻松过,她低下头去一看,只见自己睡在一张云床上,软绵绵的云朵包裹着自己,难怪觉得那么舒服,原来是在做梦。 芙宓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露台上,抬手伸伸了懒腰,却见眼前景色一边,薄薄的云雾四散开去,大千世界就呈现在了自己的脚下。 大千世界原来并不在一个空间层次上,至少在芙宓看来它们散布在这个宇宙中的各个角落,传送阵就是它们互相联系的纽带。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