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闷闷的道:“令月都快想死婉儿了,婉儿为何不抱令月,难道见到令月不高兴吗?是不是半月不见,把令月给忘了?” “令月…我岂会忘了你?我…哎…”上官婉儿被李令月揽入怀中后,脸上笑容再次放大,然而,当她听到怀中人儿如此埋怨,上官婉儿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隋唐牵着尉迟蓝玥走来,在李令月脑袋上敲了一记,令其二人分开,笑着道:“令月这话可就误会婉儿了,你陪在皇上身旁的这些日子,可是把婉儿担心坏了,你没见她都瘦了吗?” 经隋唐这么一说,李令月不禁打量着上官婉儿,的确瘦了,人也有些憔悴,想来近日定是过得不好。 她眼眶泛红,拉着上官婉儿,道:“都是令月不好,让婉儿担心了,婉儿刚刚怎么也不替自己辩解?就那么喜欢被令月误会吗?这些日子令月虽陪在父皇身旁,但心里却时时刻刻惦记婉儿的…若不是父皇不许,令玥早就去找婉儿了…” “走走,边走边说。” 接下来,四人,两前两后,并排而行。李令月絮絮叨叨将这些日怎么过的统统道来,并添油加醋的大吐相思之苦,那个肉麻黏糊劲儿,弄得得隋唐鸡皮疙瘩掉满地。 隋唐拉了拉尉迟蓝玥小声问:“蓝玥,你说令月这般油嘴滑舌的像谁?婉儿要是跟了她,还不被她忽悠的找不着北啊?貌似她爹妈也像是这种人啊?” “怎么?此时变为你的宝贝徒弟担忧啦?” “能不担忧嘛,皇家没一个好东西,尤其她爹,好色,不作为,令月可千万不能好色,不然咱们婉儿可咋办?” “瞎操心。” “呃,我就是假设!” “累不累?” “累…”隋唐顿了顿,拉长音语有所指。“但不是这个累,是那个累。” 尉迟蓝玥闻言双颊微微一红,当即白了这人一眼,嗔道:“色中饿鬼。” 隋唐闻言呵呵一笑,贴到尉迟蓝玥的耳畔旁,小声道:“嘿嘿,饿鬼只想色你一人,怎么办?” 尉迟蓝玥俏脸越发红了,羞涩难挡,房事里的话,这人竟能如此不分场合的说出,当真可恶。 玉手摸上隋唐腰间狠狠地掐下,后者脸色当即涨红。 “哎呦呦,疼…” 任由隋唐如何喊疼,尉迟蓝玥都没有丝毫的心软,捏了一圈,而后甩下对方,独自一人转身离去,不予理会后方呲牙咧嘴的隋唐。 “咦,老师为何没有和师娘走在一起,而是落在了的后面?” 这时,一直碎碎叨叨的李令月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两人,恰好看到尉迟蓝玥一脸平静的跟在她们身后,而自己的老师,则是在后方呲牙咧嘴的扶着腰,似是闪了腰一般。 “老师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来人,快传太医…” “且慢!”隋唐急忙制止,笑道:“老师没事,有你师娘在,老师不会有事。” 上官婉儿一把拉住从身旁走过的尉迟蓝玥,问道:“师娘,你快看看老师怎么了?你不去看看吗?好像很痛苦…” 不等上官婉儿将话说完,便见尉迟蓝玥无声的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后面捂着腰际的人,终是不忍的抬脚走了过去。 “真的如此疼?还是,夫君…唔…” 隋唐突然捧住尉迟蓝玥脸,快速在其嘴上亲了一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并朝李令月与上官婉儿挤眉弄眼,弄得李令月一脸崇拜的看着她,而上官婉儿则是偏过头去,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尉迟蓝玥的脸此时红得几欲滴血,连连在隋唐腰间掐了数次,却仍不解气。最后,面红耳赤的伸出玉手拧住这人耳朵,引得隋唐惨叫连连。她这一叫不要紧,顿时将此间宫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尉迟蓝玥见此,当即玉足踩在隋唐的脚上,使得对方抱着脚原地跳了起来。 也正因这一幕被宫人们瞧了去,隋唐便成为大唐人口中典型的惧内,才华横溢,相貌出众,却惧内。 李令月不愧是跟隋唐一个鼻孔出气的人,见宫中的宫女、太监、侍卫,以及陆续赶来的官员们都朝这边看来,并指指点点。 顿时叉着腰,对那些人发飙大喝道:“大胆!都很闲吗?宫门不准逗留不知道吗?没见过两口子打架是不是?都给本宫滚蛋,该干嘛干嘛去…还不快走?再不走本宫抽你们…” 说着,便见李令月撩起袖子冲那些人过去了,吓得一旁的上官婉儿急忙上前忙拉住。 “令月,别胡闹,你看清楚一些,那些人是番邦使臣,据说听不懂我们大唐的语言,你说了也是白说,你若是动手打了人家,只怕今日皇上寿宴便要被你搞砸了,快走,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闻言,李令月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一甩袖子,来到隋唐与尉迟蓝玥身旁,拉着二人便直接朝后宫跑。 然而没跑出几步,便被隋唐急急拉住,道:“跑错了,令月…是去演武场方向…” 跟着,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