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他的风险跑到他的跟前来说那些下流的话。白扬帆拳头收紧,紧紧的握了起来。 潜藏在不远处的葵卯都有点迷糊了,石子墨说的话是真的吗? 不过石子墨在狱天宗好几百年,对祁弑非的了解应该要比自己多吧?青年不确定的想。 他会这么想,显然白扬帆也会这么想。 白杨帆的心明显让石子墨给搅的不宁起来,这时外边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白扬帆一惊,抬头向着远方看去。 祁弑非和烈熠的斗法越发的激烈起来,奔腾的灵力甚至能够看出明显的光华。祁弑非是蓝中泛白,而烈熠则是黄中夹杂着火红。两种属性截然相反的真元激荡,烟尘四卷,空气当中到处都充斥着两人激斗引发的乱流。这时如果一个不知情的人飞过,能够瞬间被那气流撕扯得粉身碎骨。 白扬帆眼睛一亮,他猛然说:“不,不是那样的!祁大哥他不顾危险的前来救我,这就是他真心待我的最好证明!你不过是信口雌黄,污蔑于他!” 石子墨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声音更加的轻了:“说你头脑简单你还不信。在没来之前,祁弑非可不知道烈熠正巧在这里。你以为他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救你?别做梦了,这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玩够,舍不得你这个玩具死在赤炼魔域罢了!” 见白扬帆还想反驳,石子墨紧接着说:“祁弑非的最终目的不过是想要引诱你堕入魔道,放弃道修的身份。馥鹭的肉好吃吧?长欢玉兰酿造的酒是不是特别的好喝?如此美食美酒在西泗洲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品尝过?那一瞬间就没有一丝惋惜和贪心?‘如果能够留在东渡洲就好了……’只要你有了这个心思,最后祁弑非一定能够达成所愿。自己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丝毫不知道,还对对方感激涕零。就你这人世不知的愚蠢,在东渡洲只会被会啃的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白扬帆那一刻简直以为那句话是自己说的。没错,那时候他却是内心里有过这种想法。 白扬帆先是羞,然后是恼,最后变成了怒。 祁大哥……祁弑非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一想到自己被人耍的团团转,而祁弑非暗地里就想看白痴一样的看待他。白扬帆就由怒生恨,又羞耻又愤恨。 白扬帆愤怒的激动的打着颤抖,石子墨用眼皮瞭了一眼,轻蔑的说:“你说你继续留在这里为他担心,你以为祁弑非真的会感谢你吗?他只会觉得你蠢得无可救药!” 白扬帆气喘如牛,他深深的吸口气,目光冰冷了下来。 他往了一眼正陷入苦战当中的祁弑非,转身头也不回的顺着石子墨来的方向逃离了这个让他难堪又伤心的地方。 白扬帆渐行渐远,消失在了视野当中,石子墨轻嗤一声,脸上轻松的转身向着法阵中央走去。 暗藏的葵卯内心大急,如果这个时候他还看不出来石子墨有问题,他这个掠影可就白干了! 白扬帆真是个脑子里边只有肌肉没有脑浆的蠢货,竟然就这样被牵着鼻子走,偏听偏信的厉害。如果是葵卯自己,一心认定的人只会信任到底,绝不背叛,根本就不可能单纯听信一个陌生人的话。 青年不明白石子墨为什么煞费苦心的把白扬帆用话哄骗走,而不是直接对他下手。不过现在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因为石子墨明显是对祁弑非不怀好意。 葵卯的修为只有归元境,而对方比他高出三个境界,是接近大乘境的化神境。他跟本就不是石子墨的对手。 葵卯无声无息的跟在石子墨的后方,他害怕被发现,不敢靠的太近。 如果石子墨真的要害尊上,他该怎么才能保护他? 石子墨已经轻盈的离开了地面,悄悄的接着不停从顶部大块大块掉落的石块遮掩着向着祁弑非后方绕去。 他该怎么办?葵卯焦急的用目光搜寻,他一时半会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看着石子墨越逼越近。 青年仿佛再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