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开始拼命的回想上一次他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沾污了祁弑非的衣衫。 好在那个时候他和现在都有魔种在身上,生理需求可以被降低到最低。要不然要是发生什么不洁的事情,葵卯真是要无地自容了。 两天不吃不喝,对于有着真元维持生机的青年来说不算是难事。 三天时间转眼而过,眼前又是一阵转动,葵卯就又站在了地面上。 “怎么?你身上不适?”祁弑非诧异的看着葵卯一看见他就浑身古怪的一颤。 “没有,很好,非常好!没有一点不适的地方。”葵卯使劲的摇头。 祁弑非狐疑的看了看他,实在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就说:“下次要是我再携你时,有什么事情只管大声说话,我自然能够听见。” 葵卯偷偷的松口气,垂下头恭顺的应是。 他们这时来到了北辰的中心城市,去转了一圈,太过显眼的祁弑非决定留在一家食坊里,让对比而言不那么惹眼的葵卯出去打探消息。 不着痕迹的打探消息本来就是掠影的技能之一,葵卯很快的就从零星的消息当中汇总出来了有用的消息。 “尊上,白扬帆和贺鹤之前大闹了北辰派的山门,引得北辰派的老祖董申震怒,率领一众门人追赶他们往海边去了。” “海边?”祁弑非深思,然后笑了:“白扬帆这是想要逃走。算他机灵,再在东渡洲待下去,迟早要命丧黄泉。” 葵卯想了一下说:“北辰派这些人还好说,贺鹤此人恐怕不会罢休。” “贺鹤算不上什么。据我说知,贺鹤常年只是在东渡洲上活动,还从来没有去过西泗洲,等到他摸清楚怎么去西泗洲,白扬帆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祁弑非站了起来。 葵卯看着祁弑非,肯定的说:“只要是尊上出手,白扬帆肯定逃不掉。” 祁弑非看着他那么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由的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下去:“说得对。” 祁弑非早年曾经游历过西泗洲,自然是知道怎么去的。更何况,魔修们很少像道修们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常年不动,他们喜欢时不时的走动一下,不让人摸清楚他们的行踪,经历更是一个比一个长久。 祁弑非是其中楚翘,他活到现在也只有在狱天宗待的最久,却也不过一生当中十分之一的时间而已。 过了北辰郡,就是一个由好几个势力共同把持的港口城市,凤港城。这里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前往东渡洲的船出港。 第一次看见海洋还有港口的葵卯一时之间被那排列整齐,千万艘船舶的景象给震撼的说出不话来。 “这么多船,我们要乘坐那一艘?” 葵卯还是第一次坐船,他兴奋的乌黑色的双眼闪闪发亮。 祁弑非看他这难得表情开怀,故意说:“你来挑选看看,乘坐那一艘船舶,能够顺利到达东渡洲?” 葵卯迟疑的看着祁弑非:“属下来?” 祁弑非长袖一甩,手背在身后,脑袋一点。他玄青色的发如同瀑布一般的披散在身旁,一身月白色长衫,孤身挺立。姿态说不出的不羁潇洒,再加上他即使是在修真者当中也要出众的华美容貌,引来不少路过的魔修注目。 只是祁弑非的气场太过强大了,倒是没有几个好色到不要命的家伙敢上来找死。 发觉尊上是认真,把这脑补成对自己的考验,他认真的看着港口码头上停留着的船只,努力的分辨那些条件好一点。至少要让尊贵的魔尊大人可以舒适的度过这段旅行。 “那艘蓝白相间的船怎么样?”选好了一艘很豪华大气的船,葵卯回头看向祁弑非。 祁弑非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以你现在的情况登上那艘船,然后不等你抵达西泗洲就死在半道上了。” 葵卯一愣,随后他皱眉回过头去继续看。看来看去,他选择了一艘不是那么豪华,但是船体非常厚重的船只。 “那艘怎么样?”葵卯指着装修的很简朴的船问。 “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又一次死在了前往西泗洲的路上。”祁弑非故作肃容的说。 青年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观察了一下祁弑非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提示。 然后青年去观察路上的行人和来往的人员,以及其他更加细微的情节。最后他终于若有所悟,不太确定的说:“难道是那些船体狭长,高度较低,船的顶部有尖顶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