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极为不搭。 装,再装。 “今早不是很主动,嗯?”陆淮深刻意放低声音,因此听起来更加沉哑,传入江偌耳里是蛊惑的音调,也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陆淮深也无进一步动作,深眸凝视着她。 江偌眼珠刚转了转,陆淮深立马喊住她:“眼睛看哪儿?” 那语气颇像老师教育上课不专心的学生。 江偌倏然明白了陆淮深想让她主动的意图,就像她今天早上在车里那样。 有了这层想法,仿佛拿捏了他的把柄,可以趁机使点儿小坏,她反而放松不少,在怀里撑着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陆淮深,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说出来。” “光说不做假把式,我想要的东西,自会想办法得到。”陆淮深眸光微暗,噙着抹淡淡的笑容,说不出的自信与欠揍。 江偌反骨一生,心想着,偏不给你得到。 她直接躺在他手臂下方的枕头上,伸起两条细白的胳膊说:“我困了,睡觉了,晚安。” 随后搂着被子往旁边一滚,闭上眼睛,说睡就睡。 陆淮深在后面阴恻恻地磨了把后槽牙,关了灯。 江偌正疑惑着,陆淮深还真的能忍得住? 伴随着雨滴敲落在玻璃上的声音,身后被子被掀高落下,江偌人已经被捞进滚烫的怀里,有力的臂膀桎梏住她,陆淮深将头埋进她脖颈,唇瓣烙在她月几月夫上,她话都说不出来。 忍不住的何止是他? 江偌掐住月匈前的结实的小臂,裙擺被撩起,她咬住唇,呼吸一紧,身后那人闷哼了一声,似难受亦似喟叹。 …… 江偌早陆淮深十五分钟起来,他进来洗漱的时候,她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正对着镜子化妆,在脸上涂涂又抹抹。 原本就是男人的房间,没有属于女人的梳妆台,当前江偌也还没好意思跟陆淮深提出在卧室里添置一张梳妆台,只好将护肤品和化妆品香水等,全分放在浴室里的盥洗台和收纳柜上。 江偌抬起眼皮从镜子里看见了他,跟一个男人共同生活,一起站在盥洗台前,感觉还是有几分奇怪。 陆淮深站在旁边低头挤牙膏,两人都还穿着睡衣,江偌看着镜子里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男一女,多看两眼,发觉古怪中竟透着一种和谐。 陆淮深抬眼,捕捉到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带着淡淡惺忪鼻音问她:“看什么?” “没什么。”江偌放下隔离,又涂遮瑕,再上粉底,步骤复杂,手势娴熟。 昨天陆淮深已经见识过了,今天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刮完胡抹完须后水,江偌往手腕脖颈喷了点儿香水,两人前后出了盥洗间。 换衣服的时候,江偌想起昨天睡前说起的让警方重新立案的问题。 她刚穿好裙子,手背过去拉拉链,似自言自语一般:“如果重新立案,章志生前死后的事,岂不是都应该作为证据之一调查?那他的妻女……岂不是又要被牵涉其中?” 陆淮深扣着衬衫,头也不抬说:“自然,而且那一家三口关乎重要。” “可章遥那么努力地想要过上安稳日子……” 江偌想起了那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拦住她和陆淮深的时候,微昂的头颅,一己之躯,要强得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陆淮深顿了下,“你于心不忍?” 江偌没说话。 他皱眉:“你未免也太过纯良。” 江偌知道这次他口中的‘纯良’并非褒义,“我只是觉得她们无辜,让她们母女再陷进此事,很容易给她招惹来祸事。” 陆淮深放下整理衣袖的手,“她们无辜?那你有没想过自己无不无辜?” 江偌顿住,心里往下一沉,紧紧抿着唇,一字一字严正道:“我只知道没谁无辜,也没谁不无辜,所有事都有起承转合,都是下承上因,但很多时候自己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承受后果。” 陆淮深脸色不怎么好看,盯着她良久,冷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意有所指。” 江偌不再看他,想了想,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