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真瘫坐在地上,脸色雪白,满脸泪花,眼中满是无助,恐惧,哽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祖母,娘,我真的不知道韩文明当时怎么会在那个地方…” “可他说他之所以会去哪里,都是因为收到你的信,是跟你约好的。” 夏如真茫然,“信?什么信?” “你自己看!”拿起桌上的信,摔在地下,脸色铁青。 夏如真颤抖着手,拿起,展开…。 相思树下说想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君若杨路尘,妾若浊谁泥…。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情爱满意,猛言浪语!看着上面的诗句,夏如真脸色红白交错,摇头不止,“这不是我写到,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写过这样的诗句,没有…。” “我也不相信这是你写的,可那笔迹,还有那落款,都是你的!”夏老夫人面色紧绷,怒火难抑。 夏如真闻言,怔愣,紧握着信函,死死盯着上面的字,随着脸色越发惨白,泪如雨下,不能接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明明没写过,为什么这笔迹会跟她的那么相像。还有那乳名,她更是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为什么韩文明会知道,为什么! 夏如真想不明,想不通,更接受不了。事情变成这样,她要怎么给自己辩解?她说的话还有谁能相信?若是没人相信她,这件事儿再洗不清。那…那她该怎么办?还有…还有凤玿,她跟他的亲事儿是不是也就此作罢? 想着,灭顶的绝望袭来,激动压过了恐惧,爬着上前,伸手抓住高氏的裙摆,哭喊道,“娘,我真的没有做过,你帮帮我,你帮我查清楚,呜呜呜…。我真的是清白的,那种不堪的事我没做过。” 高氏听着,看着,眼圈微红。自己的女儿忽然出这样的事儿,高氏是又气又急又怕,她也不相信夏如真会做这样的事。可现在一切摆在眼前,让她怎么为她辩解。只一句,夏如真没做过,别人听了也不过是护短的辩解,没人会相信的。但是就这么放弃女儿,认命不管,她做不到。 伸手握住夏如真的手,高氏紧声道,“真儿…。你放心,娘一定会帮你查清楚的,你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夏如真听了,犹如抓住最后也跟稻草,啼哭,“娘,呜呜…。” “真儿…” 母女两个哭做一团。 夏老夫人看着,面色难看,“温嬷嬷!” “老奴在!” “带四小姐下去,好好照顾着!”照顾两字咬的尤其重。别有含义。说是照顾,其实是看紧了,别给再搞出什么事儿出来。 温嬷嬷明了,恭敬应是,“四小姐,老奴带你去休息。” “祖母…。” “下去吧,这件事儿等我跟你父母商量过再说。”夏老夫人面色发沉,明显不想再听夏如真多说。 夏如真看向高氏,“娘!” “去吧,听你祖母的话先去歇着。”高氏安抚,“你放心,无论如何,娘也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不白之冤的。” 夏如真听了,垂眸,由丫头扶着起身,脚步不稳,踉跄着往外走去。 夏如真离开,高氏急声开口,“母亲,这事儿真儿肯定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诬陷她!” 夏老夫人听了,沉沉道,“是哪个陷害她?你倒是说说!” “媳妇儿不知,但是只要查必然能查的出来。”高氏恨恨道,“等到查出来,我一定要她好看!” 夏老夫人听了冷哼一声,“那好,我先问你,就那几封信,那跟夏如真一般无二的笔迹,你认为是哪个模仿出来的?” 高氏听了,沉思,“必然是经常看真儿写字,对她的笔迹特别熟悉的人。”想着眉头皱起,“最常看真儿写字,最熟悉她字体的,是她身体的丫头樱草!” “樱草确实熟悉,可她没那个能力,她做的是伺候人的活。最多也就是研个磨,她连握笔的机会都没有。这一点儿我已探查过。更重要的是樱草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这么一个人,她想谋算夏如真也没那个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