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了, 才有人奇怪,“这定国公世子和苏家是什么关系啊?” “不知道,不过听说他还去苏家守了门的,后来又跟着花轿一起来了宁王府。” 一个人压低了声音猜测,“难道他有意于宁王妃?” 他们虽然没见过这个宁王妃,但清宁郡君的美名早就传遍了京城,哪个男人不爱美女,徐长青看上宁王妃也不奇怪。 “应该不会吧,真要如此,他还能这么镇定的送清宁郡君出嫁。” 清宁是皇家妇了,他们不敢多言,一个人来敬酒,他们就又喝了起来。 他们疑惑的事也是苏烨霖疑惑的,之前一直忙着没问,现在没人过来打扰,苏烨霖开了口,“今天一天劳烦世子了。 都是聪明人,闻玄歌而知雅意,徐长青扭头看一眼苏烨霖,淡淡一笑,“我与珍珠有些许渊源,把她当晚辈看待,你不用多想。” 苏烨霖想不通妹妹和长年生活在边关的徐长青会有什么渊源,但明显徐长青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问,不过目前来看,他对妹妹还挺好。 忽然想起什么,他皱眉问,“那宁王可知道?” 徐长青似笑非笑的看苏烨霖,苏烨霖没觉得他问得有什么不对,万一他影响到了妹妹妹夫之间的感情怎么办。 “知道,就是他一直不想面对。” “嗯?” 折腾一天,苏珍珠坐着都有些昏昏欲睡,眼睑不停的往下垂,正恍惚着,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接着便是丫鬟给他行礼问安的声音。 眼睑瞬间抬起,心头一颤,疲惫一扫而空,苏珍珠坐直身体,等着完成最后的仪式。 亲王成亲的仪式仅低于皇帝与太子,除了挑盖头,交杯酒,吃饺子等民俗外还有许多皇家特有的礼节,这样折腾一番,便是宁王也不能阻止苏珍珠的睡意了。 女官带着多数丫鬟退下,宁王心疼的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苏珍珠,亲手替她取下凤冠,他温声道,“先去洗漱一下好不好?” 苏珍珠抬眼看宁王,迷迷糊糊的唔了声,人却没有动,而是撒娇的抱住了宁王的腰,低声委委屈屈的说,“我想睡觉。” 宁王揉了揉苏珍珠的肩膀,那凤冠重量不轻,难为她戴这么久了。 苏珍珠不动了,宁王也不催促,过了好一会儿等苏珍珠缓过了那一阵儿,动了一下,他才轻声说,“洗漱后再睡好不好?” 苏珍珠点了点头,如意如愿跟着她进了净室伺候。洗漱的水声不断的传进宁王的耳朵,让他本就不静的心越发的乱了。 起身出了新房,他去旁边厢房的净室洗漱,回来时刚好撞上苏珍珠从净室里出来。 她穿着正红色的寝衣,脸颊被热水蒸得微微泛红,显得一双杏眼越发的莹润黑亮。 洗漱的时候苏珍珠眯了一会儿,现在精神还不错,见宁王盯着她不眨眼,她笑,“没见过啊。” 苏珍珠在妆奁台前坐下,如意正要给她擦头发时,宁王走了过来,接过帕子让如意下去了。 苏珍珠回头,挑眉笑问,“你会?” “这有什么不会的。”宁王用帕子裹住苏珍珠的头发,再一点点,慢慢的替她擦干,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头发擦个半干的时候,如意进来禀报宵夜已经准备好了。 苏珍珠去看宁王,宁王道,“刚才那一桌子都冷了,我让他们重新准备了一桌。” 洗漱前太困,苏珍珠都没察觉到饿,现在一听有饭吃,肚子都响了起来,苏珍珠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宁王笑了下,拉着苏珍珠去了外面吃饭。 让苏珍珠有些意外,桌子上不仅有饭菜还有一壶酒。 宁王拿起酒壶倒了两杯,他一手端起一杯酒,将右手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