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你要我跟他接吻么?”昆子笑着摇了摇她手臂,好笑的问。 说她脑抽还真是脑抽,她还真蹙着眉在脑海里把这场景过了一遍,随即脑袋如拨浪鼓似的 摇。“算了,两个男人接吻还是有点怪呵,虽然我不反对男人搅基,但是自个儿的男人还是别沾着这些。” 说完这些话后她又笑嘻嘻的搂着他脖子跟他咬耳朵,“昆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喝甜的东西撒,怎么跟你接吻的时候觉得你舌头甜滋滋的?” 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这话要是换成个男人来说或许还能当调调情用,要换了个女人来说总觉得浑身的匪气,那种格格不入的流氓气质衬在她身上却又无比适宜,反而叫这个小女人越发的娇艳。 刘昆抚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唇,像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如此的小心翼翼,这个女人,是刻在自己心头上的女人呵,想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跑去叙利亚维和,他对别人说那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可扪心自问,却仅是为了一个自私不过的理由,他想知道如果离开了这个女人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到从前了?在国外那段时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带着白日里累积的满身疲惫入睡,他的梦中没有这个女人,也难得不会去想起她,本以为胜利的希望在即,终于可以将她摒除出自己的的世界,等回国的时候,他大可只当她是个好玩的人儿,依旧可以不必认真,直到中弹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不顾胸口那黑洞冒出的浓稠液体,漫天血花跟枪林弹雨间,耳边还响彻着激烈的枪战声跟直升飞机的轰轰声,那个时候他意外的想起的第一个人终归还是她。 离死亡越是靠近,越是能将一个人的真心赤luo裸的剥开,他的很清楚的看见自己那血淋淋的心脏上已经刻满了这个女人身影,哪怕是他走到天涯海角,这个女人一些微的东西总能影响到自己,这种影响是巨大的,哪怕是在死亡面前他也同样无法阻挡,自从在医院醒来后他总有一种“认命”的意识,当睁开眼看见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是真逃不出她给下的套子了。 他不在乎她跟那些男人怎么闹,他知道她就是这么一副德性,你要很勉强她改掉那是逼着她刮掉一身的皮,她或许还未察觉到疼,你却已经开始为她心疼了。 你说,全天下还有哪个男人因为自己女人出轨而操心的,怕也就只得她这个人了。 你不想去爱她,却又不得不去疼她,宠她。就是过不得她,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也是没办法的。 “那你要不要自己再确认一次?”他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在掌心按了按。 淘淘笑得不懂几坏,一下又从他身上跨下床,只穿着袜子就跑去锁门。刘昆望着她的举措真深深的眯起眼,等她回来的时候又重新跨在他腿上。 他故意问她,“你锁门干嘛?” “不锁门难道要叫人家看我们鬼混么?”她一边笑着去一边把手探进他裤子里,一触到那昂起的顶端,还有些温热的,明明是红着脸却仍很无赖的说,“我给我们宝贝儿昆子揉揉这儿喏。”虽然语气依旧很镇定,但她的一颗心也跟着跳得“砰砰”直响。 她心里头也是很紧张的好不好,尤其是当手探进去才发现他ying得那么快,只用一只手压根就包裹不住那其中cu大,她对谁都没那么主动过,可偏偏就是喜欢这个男人,不光是情感上,身体上也同样渴求着,她如此激烈的渴求一个男人还是头一遭。 刘昆只弯着唇看见她另只手却紧张无措的抓着被单,另一只手却在他那儿揉nie一把。也不去阻止她,只让她把屁股蛋子抬高一些,她咬着唇抬起屁股看见他的手也伸到她裤子里,两根手指撩bo着她早就丰沛多汁的缝隙。她或许是紧张又或许原本就那么敏感,早就湿得不成样,他手指还没进去就满手的粘稠。 昆子才刚想笑却又忽然紧蹙眉头,她也是无意间用指甲刮到那两坨dandan,这人精呵,何时见过昆子斐艳中痛欲的样子,如同魔怔似的,只痴恋的递过唇吻着他,手里轮流把玩着那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