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急得蹬腿,蹬着蹬着就蹬不动了。 韩岳解腰带的时候,黑漆漆的一处柴垛洞里,韩江刚将腰带系上。 旁边曹珍珠还在小声地哭:“被我娘知道了怎么办?” 刚刚她被韩江亲得迷迷糊糊的,想拒绝的时候已经迟了,曹珍珠又怕又委屈,总觉得这样不好。 “你不说谁又知道。”韩江重新躺下来,将自己的女人搂到了怀里。 对韩江来说,曹珍珠不够好看,也不够温柔,但曹珍珠喜欢他,听他的话,韩江就跟她好了。以前韩江只敢拉拉手亲亲脸占点小便宜,这几日大哥娶了媳妇,韩江很羡慕,就有点忍不住了,反正他会娶曹珍珠,早点晚点又有何关系。 “好了,今年我努力攒钱,明年肯定娶你过门。”亲口曹珍珠的脸蛋,韩江柔声哄道。 曹珍珠哭声慢慢平息了,她想嫁人,去韩家过没爹娘使唤的日子。 时候不早了,韩江先送她回家,再神清气爽地往回赶。 “大哥回来了?”看着黑乎乎的东屋,韩江照例询问道。 东屋炕头,陈娇咬住了唇。 韩岳从她怀里抬起头,缓了会儿才语调平静地道:“回了,关门罢。” 说完,韩岳低头看陈娇。 陈娇推他。 韩岳不动,两人就这么叠着,一直等到二弟进了西屋,他才继续。 陈娇特别纳闷,明明最开始只有一盏茶的功夫的,怎么就越来越久了? 翌日,领教过农家汉超级热情的陈娇,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韩岳自知理亏,没有强迫她早起。 “嫂子呢?”饭桌旁,年少单纯的韩旭疑惑地问。 韩岳一边端碗一边道:“她昨晚看灯着凉了,今天多睡会儿。” 韩旭信了,韩江看眼东屋,选择相信。 上午韩岳叫二弟去山里看看有没有兔子入套,他喂完猪后,抱着一簸箕带壳花生去东屋炕上剥。这是开春的花生种,韩岳盘腿坐在东炕头,手里一颗一颗捏着花生,眼睛盯着的西炕头的被窝,盯着娇小姐的后脑勺。 花生壳破开的规律声响,很快就把陈娇吵醒了,她扭过头,抱怨地望着丈夫。 小女人头发乱糟糟的,脸蛋红扑扑,眼睛有点肿,却一点都不丑,反而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韩岳笑了,抓起一颗花生朝她丢去:“起来干活儿。” 陈娇及时将脑袋缩进被窝,确定韩岳不扔了,她又冒出来,对着那一簸箕花生问:“这么多都留着炒着吃?” 陈娇不爱吃炒花生米,硬邦邦的,想到要吃一簸箕的炒花生,她就头疼。 韩岳挑眉:“你连花生种都不知道?”林家也种地啊。 陈娇聪明地不说话了。 躺了会儿,她想小解,这才坐起来穿衣服,背对韩岳先将棉袄穿上,再在被窝里穿裤子,反正就是不给韩岳看。 “锅里温着粥,你自己端出来。”韩岳昨晚很餍足了,现在不饿,坐着对她道。 陈娇“哦”了声,如了厕洗了脸,去灶房掀开东锅锅盖,看见里面温着一碗粥,还有一碗摊鸡蛋,黄嫩嫩的,大概是饿了吧,如此简单的两样,陈娇居然很有胃口。 她把饭菜端到屋里,炕桌已经被韩岳摆到炕上了,陈娇坐在桌边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