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会吃?” “离爷太远,够不到!”冯谋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不是有人?那俩不是在那儿站着呢?用他们!”司拓冲着大黑二黑努了下嘴。 “我是客人,得让主人招待,哪有客人自己招待自己的?你要不肯也没关系,爷让郑崖来伺候了!”冯谋说着,看向郑崖。 司拓咬牙切齿地说:“我来!”他愤恨地布了菜,放在冯谋的面前。 冯谋抖了抖腿说:“老婆,想吃什么你就让司拓给你弄,别客气哈!就跟在咱自已家一样!” 宋以蔓知道冯谋这是让自己出气呢,她点点头说:“好吧,我也不客气了,早就饿坏了,我想吃熘茭白,司拓你给我布吧!” 司拓又磨牙,问她:“在哪儿?” 宋以蔓一脸迷茫,“不知道啊,刚才听我老公说的菜名儿,我哪知道哪道是?” 够狠!冯谋好歹还指个方向,这女人连方向都不给指,让他自己找,满屋子的菜,108道,他怎么找?司拓脸黑似铁,现在让他杀人他都干的出来。 冯谋忍不住赞叹,“老婆,还是你更高!” 果真最毒妇人心,论整人,谁也不是这女人的个儿。 宋以蔓一脸无辜,她真不知道在哪儿好吧,她没吃过满汉全席,这满屋的菜她都对不上名儿,叫错了又怕给冯谋丢人,只好想着冯谋刚才说的菜名儿来提。 司拓满头大汗,在郑崖身边找到那盘菜,他瞪郑崖一眼,在你身边不会吱一声儿?这一看倒好,看到郑崖那眼盯着肉放着狼光,那目光,好像用眼睛就能吃到似的。 他这才想起,郑崖这么长时间,能吃饭的时候就只能吃流食,多长时间没见肉腥了?现在可不是跟饿狼似的?别说他受气了,这一屋子菜,简直是对郑崖最大的折磨。 冯谋整人果真厉害,这一招儿,把自己跟郑崖都给整惨了! 司拓满屋子给两人布菜,把自己折腾的又累又饿,闻着满屋菜香又不能吃,总算体会到了郑崖的痛苦。 冯谋跟宋以蔓吃饱了,宋以蔓靠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肚子说:“诶,司少,让你这么金贵的人伺候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冯谋用真丝手帕精心地拭着嘴角说:“可不是,司拓你为了郑崖连这些都能忍,我老婆说的不错哈,你跟郑崖果真是gay!” “噗!”宋以蔓那刚送进嘴的漱口茶喷到了桌上,满桌菜没能幸免,全殃及了!真够毒,她就是随便一说,他真拿来跟人家说了。 司拓气啊,刚才这两口子为了折腾自己,全拣着远的地儿让自己挟菜,就两人面前的菜没动,他还打算等两人走了,自己就吃这桌的,他都饿坏了,再叫菜哪等的了?可是这下,唯一能吃的也被宋以蔓给毁了,这俩人是组团来气他们的是吗? 再加上冯谋的诬陷,他气的胃都疼了。 最惨的是郑崖,饿了这么长时间,面对好菜一口没吃到,本来就又气又昏,现在平白的受这侮辱,他正常的很好不好,他只对女人感兴趣,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只觉气血翻涌,呼吸立刻急促,旁边的仪器叫了起来。 司拓一惊,赶紧按铃,医生跟护士马上进来,满屋子又是桌子又是菜的,床都抬不出去,医生立刻叫道:“上担架,快送去抢救,准备好icu!” 宋以蔓看看冯谋,这下可倒好,郑崖又进icu了,多可怜啊!是不是玩过了? 冯谋晃着腿说:“这人啊,气性大了,就是不好,你看自己受罪是不是?” 这厮,果真心辣,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气人呢! 司拓跟着跑到抢救室门口等了,这顿中午饭他注定是吃不上了。尽管以后他吃了不知多少顿的满汉全席,但都觉得不如病房里那次的香,早知道他就应该不顾宋以蔓的口水,吃了那桌的,后悔终生啊! 出了医院,外面阳光明媚,两人心情都不错,宋以蔓心里多了点同情。 她看冯谋脸上挂着笑,她扯扯冯谋。 冯谋低头,“干嘛?”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