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冯略接受不了她的话,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场面。 “我说的是事实,是你太过简单了,你的简单在这样的家族里根本就不适用,你还以为是在以前国外单纯的环境中吗?人总要随着环境去改变的,否则就没有进步!”简蕴雪坚定地说,显然她认为她自己说的是正确定的。 “蕴雪,我不管你怎么想,人要存着感恩之心!”冯略语重心长地说。 “我怎么不感恩了?以蔓和冯琮对我们都好,本来夹在中间向着哪边都不好的。所以我才这样,为冯琮做一些,又不伤害以蔓。我觉得很好啊!”简蕴雪深为自己所想出的办法感到骄傲。 “我还是认为什么都不做会更好。万一冯琮他难以抑制自己心里的激动,然后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下做出什么,你不觉得如果没有你的便利条件,他就做不出这些事吗?”冯略质问道。 “我只能说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要么你就是低估了冯谋,别忘了过年期间,冯谋可是时时在宋以蔓身边呆着的,难道冯谋会眼睁睁地看到冯琮做什么?过年冯琮也没有机会,是你想的太多了好吗?”简蕴雪的声调不免又高了几分。 冯略说不过她,他觉得她不对,可是他又不知道用什么词儿来反驳,他真是不明白,在国外他觉得一切都十分的融洽,为什么回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那么木讷呢? 不管怎么说,事情就这么定了,没有更改的余地。 第二天一早,有点沮丧的冯略还是先惦记着重要的事,把烦恼暂时抛到脑后。他拿着冯琮选出的字画,又到茶室等她。 宋以蔓见了他就问:“大哥,昨天你摔了腿,和拿头发的事有关吗?对了,头发拿到没有?” 一听这话,冯略的表情更加懊丧,他叹声气说:“我真是没用!” “怎么了?”宋以蔓问道。 “头发没有拿到,我的腿是冯琮给弄的!”冯略垂头丧气地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以蔓好奇死了。就算没拿到头发,也不至于被打一顿吧! 冯略说道:“冯琮的动作也太敏捷了,每次我走到他后面,他都能及时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不好,回回都这么寸?” 宋以蔓想到冯琮以前的经历,这样的人是不允许有人站在他身后的。于是她说道:“大概是冯琮没有安全感,所以神经比较敏感!” “后来他去洗手间,我想着他没准能掉根头发吧,于是我在他的椅子上找,我的鼻子都能碰到椅子了也没找到半根,结果冯琮回来后,特别奇怪地看着我!”冯略泄气地说:“大概是我的动作,让他误会了吧!” 宋以蔓惊讶地瞪大眼睛,她想到那一幕,忍不住笑了,然后问道:“大哥没问你在找什么?关键椅子上一目了然,你能编出什么来?” “我也是说的,可当时那种情况,你说我该怎么说?”冯略喃喃地说。 宋以蔓问道:“那后来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抱着肚子笑,真是忍不住了,她只要一想到那场面,就想笑。 “后来他就非得走,然后我就想留他,可是怎么留都留不住,他还说让我看医生,什么他认识好的心理医生之类的,后来我一看真的留不住,只好拼了!” 宋以蔓看着他的表情,直觉这就是被摔的关键了。 冯略一脸就义的表情说道:“反正只要弄到头发就行了,所以我就从后面跑过去,想要揪头发,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给摔到了地上,他非常生气!” 宋以蔓明知道这时候笑不厚道,可是她真忍不住了,听他的叙述,她抱着肚子笑得很欢。 冯略继续说着:“他那目光像是要吃了我一样,我只能说看到他有根白头发,帮他拔掉!” 宋以蔓简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