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手滑了。”沈雪堂面不改色地说道。 手滑了能摔了一墙的? 不过莫悔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拿来扫帚和簸箕将地上的碎玻璃扫起来。 沈雪堂看着她安静的行动,心里的不悦又升了起来,却依旧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跟他谈完了?” “恩。”莫悔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沈雪堂觉得一口血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真想把莫悔按在流理台上,用力地蹂躏她,把她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吻得肿起来! “你脚下有个玻璃碎片,你让一下。” 沈雪堂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看着一脸坦然的莫悔,默默地往后挪了一步。 莫悔弯下腰去扫那一片玻璃碎片,可就在碎片刚刚被扫进簸箕里的那一刻,她却被用力地一扯,紧接着就感觉腰上有一股劲儿把她往上提,然后就坐在了厨房的流理台上。 沈雪堂抱住莫悔的腰就把她放在了流理台上,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等待的已经足够久了,莫悔也的确在缓慢地朝他靠近,可是他不希望到了最后关头却出了什么变数,所以干脆就加快点进度好了! “你干嘛,”莫悔被沈雪堂吻得够呛,推开她红着脸道:“怎么这么忽然……就……” “我干嘛?你看不出来我在吻你么?”沈雪堂的语气里有一丝藏不住地愤怒,他冷笑着道:“看不出来我就做到你看出来为止好了。” 沈雪堂再次低下头咬住了莫悔的嘴唇,他站在莫悔的两腿之间,一手搂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手放在莫悔的腿上,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莫悔为了不摔下来值得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沈雪堂得逞地轻笑一声,一面缠绵地与莫悔厮磨夺取她的呼吸,一面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他把莫悔放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圈住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莫悔张了张嘴像是要说话,可她刚要说话就又被沈雪堂堵住了,直到她几乎快要晕厥沈雪堂才放开,看着莫悔被吻得红肿的嘴巴沈雪堂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生出了些变态的想法,他真想看莫悔为他哭就好。 莫悔又想说话,可见到沈雪堂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急忙捂住了嘴,闷声到:“你忽然的这是怎么了!” “吃醋了。”沈雪堂好不觉得羞耻地说道:“你跟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我难受,我想把你锁上,带上手铐脚铐,放在一个谁都看不见你的房间里,只有我可以看你,可以抱你,可以吻你。” “你怎么有这么变态的想法,”莫悔瞪大了眼道:“我跟程奕扬只是说清楚原来的事情而已。” “我本来就是变态,要不是不想你不高兴,我一定把你锁起来,”沈雪堂面色一沉,忽然一脸认真地问道:“你喜欢被锁住么?” “当然不喜欢!”莫悔真不知道沈雪堂这是犯了什么神经病,一面推着他一面说:“你别压着我,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么?说你跟程奕扬冰释前嫌了,误会都解除了么?” “不是,是说,你要不要跟我试试看。” ☆、30chapter 29 你要不要跟我试试看。 莫悔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比自己料想的平静,婉顺自然得仿佛已经在心里说过很多遍了。 兴许她很早前就想说了,可能是在沈雪堂牵着她穿越枪林弹雨时;可能是在当他与她并肩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去陵园时;可能是在当他沉默地坐在法庭下目光笃定地看着她时;也可能是在当他握住她的手,侧着脸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我爱你这件事,并不稀奇”时,她都想说这么一句话。 兴许她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最晴朗的午后,或是最安静的夜晚,不紧不慢地把这句话告诉他,向他走去。 “你是什么意思?”沈雪堂脸色有一瞬间的错愕,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僵硬,沉声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