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年龄不是太大的,都还是会坚持到高中这一天,等着出现的恩师或是看中他的大人赐他一门婚事,亲上加亲。 长公子圈的那三个人,有两人已经是年过三旬皆有妻有儿,谢慧齐没打算糟蹋府中的姑娘们,自是不作另想,而及冠两年的那一个身上未有婚事则是被她看中了。 齐昱没出一天就给她从长公子的人那里打听出了她看中的那位贡士的来历,此子虽然没有婚约,但来头不小,其家族也是夷南一带的望族,但有一点与国公府的身份相似,此子乃家族中的庶长子。 身份尴尬的庶长子。 不过于国公府的庶姑娘来说,真是一门极好的亲事了。 隔日去见过这位贡士的齐昱又来报,说此人也是一表人材,长得相貌堂堂。 趁长公子办小宴招待这几个选了国公府依附的人进府一叙之机,她去悄悄看了这人一眼,发现齐昱所言不虚,也是惊叹不已。 这公子长得是真俊。 姐儿都爱俏,他长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个穷先生,想来府里的姑娘也有愿意嫁给他的。 谢慧齐一看过人就奔进青阳院,跟齐老太君交头接耳,“祖奶奶,又给找了一个才学好,相貌好,家里也不俗的,你说给府中哪个姐姐妹妹好?” 齐老太君以为她挤过来是给她说什么好玩好笑之事,听到这个,失望地抬起老眼,道,“祖奶奶怎么知道给谁好?给谁都行,你看着办罢。” 见她也不跟她说有意思的事,无趣地扁扁嘴,拍了下给她说外面趣事的丫鬟,“你接着说……” 谢慧齐见她不管,又去问国公夫人,国公夫也是不管,淡道,“你看着办。” 又一个不管的。 但这么好的夫婿人选谢慧齐也不敢乱定,主要是这位公子学识已经过了长公子的眼,外表又耀眼,家世还不俗,他就是不是出身京中名门那也是来自响誉一方的家族,也就现在他选了国公府,落到了国公府手里这婚事才有可能,她岂能随随便便就订了? 谢慧齐硬着头皮去问了二婶。 齐项氏一听她把那贡士的名字来历说道清楚了,眉头一敛,久久没有说话。 良久,见面前的小媳妇连头都不敢怎么抬,她方才勉强地道,“你做主罢。” 选谁她都不乐意。 她哪个都看不顺眼,自然也看不得她们以后好过。 这贡士如若有小姑娘说得这么好,嫁了他以后若是成了一方大员夫人,她会气得胸口难受的。 就是现在只光知道她们这些人中有一个会嫁给这么一个好的,她心中就已经憋闷了。 “二婶……”谢慧齐欲哭无泪,去拉她的手。 齐项氏狠狠瞪了她一眼,“撒娇也没事,我一个都不喜欢,哪个嫁我都不愿意。” 她毫不掩饰她对这些庶女们的厌恶。 她毫无遮拦,谢慧齐反倒无话可说,叹着气道,“那我自个儿定了,以后若是您不满意,您就打我骂我罢,反正是我做的,好汉做事好汉担。” 齐项氏听她还敢说自个儿是好汉做事好汉担,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捏着她的小脸蛋骂,“你到底是谁家的媳妇?这心怎么就偏不对地方?” “我是您齐国公府的媳妇,”谢慧齐也不动,让她捏着脸,好声好气地道,“您不替孩儿做这个主,孩儿只好做这个主了。” 她软声软调,齐项氏听了也不好太为难她,遂就只冷哼了两声。 过了一会,见她还不走,还帮她算起这公中的用度来,她斜眼看了她两眼,也懒得理她,等到她坐了一会,把手中的帐面算清楚了起身福礼要走,她才张口冷冷地说,“给我几日我想想罢。” 谢慧齐一听,欢天喜地给她道了个再恭敬不过的万福,“多谢二婶,二婶您真好。” 齐项氏是总算再一次领会了小二郎的甜嘴是随了谁的了,哼哼了一声就朝她扬手,“赶紧走,看着你我就眼睛疼。” 等她一出了厅门,齐二夫人还骂了一句,“吃里扒外的家伙!” 骂归骂,但齐项氏也知道她这侄媳妇为何要把这事交到她手里。 这谢家的小狐狸怕也是怕选了个她不中意的刺她的眼,以后若是出息了可能还会反噬她,所以把这等于是赐恩的事放到了她手里来,这婚事如果是由她做主定的,无论嫁出去的是哪个庶女,不管她心里怎么恨她,她都不可能对她这个为她订亲的人不恭。 就是吃里扒外,也算她还有点良心。 四月开始就是殿试前的复试了,等到复试过了,才可能参加四月二十日的殿试。 若说在这大忻朝参加个殿试中个进士是真不容易,十年寒窗那可是一点也不假,光是春试之前的举人那也是三年又三年考出来,谢慧齐这时候也只庆幸弟弟们当了荫生进了国子监,以后他们若是能进朝廷也想进朝廷,也是不需要去参加童试,乡试等耗时间的考试了,直接可以参加春试,春试一过也只要过复试这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