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公府的回绝之意,仅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道了一句,“我看他们家找个什么样的去,再找个丢人现眼的,国公府八辈子的荣光都要败她手里了。” 那日林杳回去林府也是热闹,先前林立渊不在家,林杳被母亲诳去了宫中,母亲假传圣旨让他去宫中面圣,他就没去中王府了,她是什么都不怕,林杳却是没法道出真相来,若不这欺君之罪下来,全府都跟着她遭殃,他不仅瞒了下来不说还得兜着,还得把谎给圆齐乎了,皇上没传他进宫,他还得自找要事求见皇帝,把这面圣真面了下来,等到家里他父亲也是回来了,跟母亲说话,她也只管哭,嘴里翻来覆去道的皆是“我到底是为的谁”,他父亲无言,他也是无话可说。 林刘氏已是许久不跟长子说话了,她说话也仅只对着丈夫,见他回来跟着长子一道训她,她更是伤心,他不说话也还是泪眼婆娑与他道,“女儿现下不在京中,她就绝了情,她不喜我,就要跟我隔着,就要冷着我们罚我们,不让国公府跟我们家来往,还不许三公子他们上门来,现下底下的人都敢踩到我们头上来了,外人饥笑我们的还少?她不愿意见我们了,你们还拦着我不上门,我腆着脸拉下面子去见她,跟她赔笑脸,你们还道我的不是,元帅,你说我到底是为的谁?” 她说罢真真是伤心欲绝,低头抽泣了起来,哭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 林立渊更是无话可说,什么不喜她要与她隔着?国公夫人什么时候爱上谁家去了?京中谁不知她不喜出门,更是现在忙于三公子的婚事,也不过是召召人小坐,或去别人家小坐片刻,一柱香半个时辰的事,连膳都留不住她一顿,三公子他们不上门更是无中生有,他们小时候得空,身上无事,跟着长兄来元帅府玩耍自是可行,可现在三公子在国子监忙碌不已,便是小公子也是身在九门日日有事,岂能跟孩童时候一样常来林府? 他看向面无表情的长子,见他脸是僵的,眼神空洞,心中也是歉意翻滚,便连叹气声都叹不出来。 林杳第二日去国公府致歉,国公夫人未见着,但齐国公是见着了,他得了齐国公的一盏茶,一个拍肩,齐国公让他去,他也就走了。 之前妹妹还在,母亲想上国公府就上国公府,头几次还想着给国公夫人送句话,先打个招呼,后来她去的多了,上门进了门才说要见人,国公夫人不见她,她回来道国公夫人规矩多,又道不要应酬国公夫人也是舒服。 她是随心所欲惯了,现下把他能见的情面也给绝了,林杳也知她要是知道国公夫人连他求见都不见了,在母亲那里定是国公夫人的不是,是国公夫人冷血无情,全是她的不是…… 她的事事皆有理,却让他举步唯艰。 这厢林杳回去,林夫人晚上叫了他来,勉强开口问他是不是跟人道了让他的妹妹们去国公府玩耍之事。 林杳沉默地摇了摇头。 林夫人却气得手都抖了,她把桌子拍得砰砰作响,“你这个不孝子,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她都答应了他不去问,让他去,可他是怎么对她的? “你到底提还是未提?张了口没有?”林夫人气得把杯子往他身上砸。 所幸她手抖得厉害,茶杯在半空中落了地,热烫的茶水落在冰冷的地上,飘出了两缕极淡的热气出来。 林杳依旧沉默。 林夫人气得双眼腥红,差点掉出泪来。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要我怎么办才好?”林刘氏当真也是无措了,她一退再退,可儿子不当回事,她能怎么办? “我都说了我会好好与她来往的,即便是赔小心道不是,对她毕恭毕敬,”林刘氏凄然一笑,“你看上次我去见了她,不都是一直对她笑脸相对?这样都不够,你还要我如何?你是想逼死你娘吗?” 林杳已经是听习惯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