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和她那唯长子令是从的武夫丈夫可怜巴巴的眼神,也是硬着头皮就来了国公府。 第一次见面就说起了儿子看上中王府小郡主之事,徐母也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怕国公府自此对眼高顶的儿子有所成见。 谢慧齐听了确实惊讶,见徐夫人坐立不安,也是失笑。 看样子徐夫人也是知道的,但还是来了,话也是说了,哪怕看她自己都不赞成呢。 徐夫人是个温婉得体的夫人,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这是也是把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看着地上道,“也是妾身心大,觉着人家郡主好,哪怕是高攀也是日想夜想,就斗胆想请国公夫人能替我们家做了这个媒。” 徐夫人嘴里是这般说,心里却是一片哀嚎,她就从来不明白长子所想,这时候就更不明白他非要国公夫人作这个媒了。 别人说她儿子聪明,但她老觉得万般他脑袋从小就怪怪的。 “那我去说说。”谢慧齐见徐夫人脑袋都要低到腰了,也是笑着点了头。 “呃,呃?”徐夫人木木愣愣地抬起头,呃了两声才张大眼睛,心里嘀咕着怎么这次又如怪儿子所愿了,回国公夫人的话都回得慢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欣喜若狂但还是一脸不明所以地朝国公夫人道谢。 努力交际,说得一口漂亮官话的徐夫人听国公夫人说了几句就昏昏乎乎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小媳妇似的一步三回头,朝国公夫人笑了又笑,谢慧齐被她逗得差点乐出声来。 谢慧齐这边倒不糊涂,回头国公爷一回来,她就问起了这事。 齐君昀这几日忙,回来也是歇息,脑袋放得很空,由着她照顾,这时她问才想起来,道,“已跟我说过了。” “你点头了?” 齐君昀看她。 不点头他们家能来? “为何?” 谢慧齐还没弄清楚,便问了声。 “要给中王他们点甜头,但不能给的太大。”齐君昀简言道。 “谁的意思?” “皆有。”齐君昀知道她问的是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还是说是他们这些人商量出的结果。 见她看着他,他便又多道了几句,“现在连寒门子弟都用上了,却畏皇亲贵胄如蛇虎,多有不妥。” 不患寡而患不均,尤其分不到羹的皇亲贵胄要是铁了心闹事,手动一动,只会比下面的人闹的事添的堵要大。 他提了两句,谢慧齐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要托几家上来的时候了,她也是笑了,“不知道中王妃见着了我要怎么想……” 为免中王妃不见她,谢慧齐让麦姑去递的帖子,麦姑送完帖子回来一见主子,听主子捉狭地问她中王妃见不见她,她也是好笑,“见呢,中王妃还问您最近身体好不好呢。” “问得不勉强罢?”谢慧齐笑意吟吟。 麦姑仔细回忆了下,摇头道,“不勉强。” 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们相处也自有她们的一套,中王妃可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国公夫人一来她也是大门门前就相迎了,只是脸色还是冷若冰霜,谢慧齐偏过头去看她,也是只见她的两个鼻孔。 等到坐下相谈,中王妃淡淡道,“多谢你先相告。” 说着等丫鬟的茶一放下,她抬了手,把杯子往国公夫人那边推了推,算是纡尊降贵地道了谢。 “那王妃可是满意?”谢慧齐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嗯。”消息一递,徐家不算被查了个底朝天,但中王府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中王妃也知道跟国公夫人这种人说话就算是藏着掖着也不过是跟她虚耗时日,你拖,这老母狐狸比谁更知道怎么拖,她在人到之前早把今日要说的话,怎么个说法也想了个明白,这时便道,“那晚生是真得你府看重?” “我倒没真过本人,说样貌倒是极好……” “我们王府是挑夫婿,不是挑媳妇。”中王妃听了一句废话,嘴又毒了起来。 “是得国公爷看重,”谢慧齐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也是无奈,看着中王妃道,“你应该也是听说了去年我府大宴闹出的事。” 当时为争徐明观为婿,不仅国公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