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下意识缩回手,门外两人问:“这屋里是放什么的?” 她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忘了反抗。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被他包住小手,手把手地教她。 玉茗跟着往门上看一眼,“应当是放杂物的,只是这门怎么关得这么严实?” 陶嫤不敢出声,恼羞成怒地在江衡肩膀上咬一口,把她的愤怒都发泄了上去,下了十足十的力道。可惜她现在浑身发烫,娇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咬在皮糙肉厚的江衡身上,就跟小猫挠了一下一样。 挠在他的心头,又痒又酥。 幸好白蕊和玉茗没多纠结,在门口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 陶嫤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拼命地抽出自己的手,往他胸口狠狠推了一下,“你还要不要脸了?” * 昏暗的耳房中摆着一张贵妃榻,应当是今天哪位宾客送的,榻上裹着虎皮,柔软宽敞。 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江衡坐在榻上,怀里是娇娇小小的陶嫤。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几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陶嫤红透了耳根,心里早已把江衡骂了百八十遍,但是却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后背紧挨着他滚烫的胸膛。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手下的动作,近乎委屈地问:“魏王舅舅,好了么?” 江衡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上,他哑声道:“还没有。” 都好久了…… 而且,他自己做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抱着她,她一点也不想看啊! 陶嫤坐蓐针毡,一门心思盼着他赶紧完事吧,否则她消失的时间太长,很定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的。 过了许久,江衡喘息一声,扶着她的脑袋与他亲吻。一开始很迫切,他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后来慢慢地温柔了,一遍遍在她樱唇上吸允辗转,极近缠绵。 他哑着声音娇她的名字,叫叫,叫叫。 陶嫤羞红了脸,怕被别人听到,于是硬凑上去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 江衡穿好衣服后便又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跟刚才的下流行径截然不同。他把陶嫤抱上贵妃榻,蹲在她跟前替她整理好衣服,握着她的小脚替她穿上鞋子,起身咬着她的唇瓣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再去找你。” 陶嫤推开他的头,“你别亲了……会被看出来的。” 口脂掉了尚且可以找个理由掩盖,万一嘴巴肿了怎么办? 记得有一回她被江衡亲了之后,回去寒光就一脸疑惑地问:“姑娘您的嘴巴为何有点肿?是不是这个天气的蚊子多了?” 她当时根本没回答,不知怎么糊弄了过去。 等会还要去见阿娘,她可不想被阿娘发现什么端倪。明明答应阿娘不再见他的,都怪他太无耻,谁能想到他会躲在这里? 江衡揉着她的小脑袋瓜,“真想马上把你娶进门。” 她抿了抿唇,扭头不理他。 刚才他实在太孟浪,好在两人的衣服上都没有褶皱,否则轻易便能被人看出来。 从耳房走出来后,外面天色已黑,没有多少人,丫鬟婆子估计都在新房忙活,没人到这里来。她快步往前走一段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江衡还在里面。 她敛了敛心神,晚风吹散了她脸上的温度,她快步往新房走去。 * 殷岁晴和瑜郡王的新房在梧桐院,她不认识路,便拉了一个过路的丫鬟询问。那丫鬟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她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心神不宁地,生怕被人看出来破绽,只盼着谁都看不见她,好让她见了阿娘,便从这里离开。 可惜天不如人愿,刚走没几步,便见前方有一个人走来。 借着廊下灯笼的光线,她看清了他的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