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嫤声音闷闷地,“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他从她的耳朵吻到颈窝,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落下他的痕迹,“本王喜欢你。” 这回轮到陶嫤噤声了。 他吻不够似的,手也逐渐不老实起来,“从长安到松州,再从松州到长安,这一路本王都没有休息好过。” 陶嫤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辛苦,想想也是,这么远的路途,他居然能在两个月之内一来一回,着实很不容易。心里不免对他心疼起来,侧着头,露出一双盈盈秋瞳,小手握住他放在一侧的大手,“那你累不累?要不我们睡觉吧?” 他的身体很烫,而且很重,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过被他罩在身下,这种感觉并不讨厌,他总能给她很安全的感觉。 江衡趁机衔住她的双唇,钻进她的嘴巴里,与她缠绵。他不让她躲避,想尽一切办法要让她回应他。她若不回应,他便咬她的嘴唇,她若是回应,他的动作则更激烈。陶嫤实在没办法,偏头躲开他的亲吻,“江衡……” 江衡笑了笑,“我们是该睡觉了。” 陶嫤连连点头,“那你去熄灯。” 条案上龙凤巨烛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有点刺眼。这时候江衡根本不想离开她,也不想熄灯,熄灯之后怎么看她漂亮的小脸? 于是哄道:“叫叫乖,不熄灯也能睡觉。” 她看他,用眼神表示疑惑。 江衡直接用行动替她解惑,大手从她身下探入,解开系带,一件件剥下她的衣裳。这个过程就像替美玉拂尘,一点点拭去上面的尘埃,等洁白光滑的玉身呈现在眼前,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美。 陶嫤震撼地不知所措,原来他指的睡觉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你不是很累了么!” 江衡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遮挡。 “看到你就不累了。” 陶嫤羞得不能见人,极力缩小自己得存在感,偏偏他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几乎不错眼地看着她。 她红透了耳根:“别看了……” 江衡痴了一般,低头吻上她的脖子,一路往下,直到她可怜兮兮地不断喊他的名字,他才停止。 衣衫褪尽,他在她耳边哑声道:“会疼,叫叫,忍耐一点。” 陶嫤睁开朦胧水眸,刚要开口,便被一股力道强硬地分开。 她没想到会这么疼,呜咽不止,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不断地恳求,“不要……” 小姑娘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眼睫毛湿漉漉的,看得他于心不忍。江衡一点点吻掉她的泪水,尽量让她放松,最后一举攻陷。 陶嫤疼得咬住她他的肩膀,泪水濡湿了他的颈窝。 他一面心疼,一面又隐忍得厉害,“叫叫,叫叫……” 江衡不断地叫她的名字,捧着她的头吻她,从额头吻到嘴巴,缠绵悱恻。 两个人不止身型相差大,就连肤色也是云泥之别。陶嫤是天上洁白的云朵,江衡就是地上的污泥,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捧着她,生怕她听不见似的,贴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地说:“本王喜欢你。” 说完了还不算,非逼着她问:“你喜欢我么?” 她不回答,他就一个劲儿地问。 陶嫤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只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可是她越不说,他就越执着,只因一直没从她口中听到这几个字,从来都是他剃头担子一头热,这一回,无论如何都得让她说出来。 最后陶嫤实在承受不住,埋首在他颈窝呜呜咽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