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我要接的人。毕竟,在未来的几天里,如果能够有美相伴,不也是一件幸事嘛! 但我的祈求显然没有奏效,他们瞄了瞄我胸前的接机牌,很快便眼神空洞地走开了。 我失望地塌了一下肩膀,反省着年初时应该听老妈的建议去龙华寺烧个香的,现在临时抱佛脚,佛能给我的也只有一个窝心脚而已了! 正当我为自己的“心想事不成”而黯然神伤时,面前突然投下一片巨大阴影,我眉头一皱,抬起头来,只见四个高鼻子大眼睛的小伙子站在我面前。 他们当中唯一一个长着黑头发的男生蹲下身子,歪过头仔细打量着我的接机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确定地点点头,站起身指着我的接机牌问道:“ims*m?”。 我点点头。 “#%*$......”“黑头发”回头跟其他三个人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不算聪明的大脑告诉我那应该是只有格外灵活的舌头才能驾驭的俄语。随后“黑头发”扬起头,朝前面大声吆喝了一句。 反转性的一幕发生了,“安德烈”和他的小伙伴停了下来,回头望了“黑头发”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不置信的神情,似乎在说:“她就是接我们的人?wswi是个啥东东?” 看到他们盯着我的牌子,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赶紧低头一看,原来我把牌子拿倒了……难怪他们刚才理都没理我。我赶紧把牌子正过来,抱歉地对他们笑笑,说了一声“sorry”。 看着“安德烈”和他的小伙伴朝我走来,我心中的暗爽简直滔滔不绝,同时决定烧香的事可以再放一放。我迎着他们走过去,刚想开口打个招呼,没想到“安德烈”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拉着朝他们刚刚走出大门走去。 “对不起,你……你要拉我去哪儿?”我被他拉着小跑起来,疑惑地问。 “那里。”“安德烈”一边不顾保安的阻拦拉着我往里冲,一边朝不远处一个办公室指了指。 我看到那办公室的顶上,立着大大的“海关”两个字。 我咽咽口水,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安德烈”拉着我来到海关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一名穿制服的男性工作人员,看到我们进来,问道:“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讪讪地朝海关大哥笑笑,转头用英语问“安德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安德烈”比划着说:“我的匕首。” 海关大哥似乎秒懂了,他对正准备呼叫支援的保安挥挥手说:“没事,我来处理。”然后又对云里雾里的我说:“就是他吧,刚才入关的时候,一个俄罗斯人行李里夹带有管制刀具。”说着,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把带鞘的匕首,放在桌子上,说:“你看看,就是这把。” 我一看,下了一大跳,这把匕首足有我小臂那么长,匕首鞘上装饰着精致的海浪状花纹,匕首把是一个人鱼造型的大胸美人。 “安德烈”看到那把匕首,作势就要上前去拿。海关大哥赶忙把匕首拿起来放回到桌子底下,对我说:“你跟他讲,这种东西不能入境,是非法的。” 我点点头,刚想跟“安德烈”解释。不料他却不听我说话,径自低头打开他随身的包包,掏出一沓绿油油的美金,塞到我手里说:“给他,钱,给他。”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我不知所措地抓着一把足有几十张的百元美钞,看看“安德烈”又看看海关大哥。 海关大哥看看我,看看“安德烈”,又看看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 我的大脑迅速权衡了一下利弊,很显然,我不能拿这钱去贿赂海关大哥,即使他会就范我也不能这么做。要知道,这些露熊未来几天在上海的行程可都要由我负责,如果让那把骇人的匕首回到“安德烈”手上……那对我接下来工作的开展将会非常不利。 我将手里的美钞塞回到“安德烈”的包里,说道:“不行,这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