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往上一顶,额头就碰触到了少女的丰盈。两人本就在床边,杜莹然又被孟舒志这样一顶,抓着孟舒志的手就倒在了床上。 入目是孟舒志那张因为尴尬而红到了极致的脸,杜莹然本以为自己的新婚之夜会紧张,只是每每看到了面目羞红而手足无措的孟舒志,心底的那点儿羞涩也消散无踪。 本就是新婚的夫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孟舒志就擒住了杜莹然的嘴唇,娇·妻的嘴唇香软,用舌尖描绘出她姣好的唇形,搂住她的腰身,舌头探入同她的小舌于口腔之中嬉戏。做个夜里的那个香甜的吻一点儿也不够,如果不是知道此时已经天以微明,丫鬟和嬷嬷开始活动,他会要得更多一些,孟舒志压住了心里的那点*,一双手老老实实地固定在妻子的腰身上。 最后杜莹然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双手推在了孟舒志的胸口上,才止住了这个吻。“好啦。”杜莹然说道,“你快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弄出点血到元帕上,等会嬷嬷就要进来了。” 一边说着,杜莹然就取下了头上的那根发簪,如瀑一般的黑发披散在身后,虽然一夜未眠,她的眼眸是清澈如旧,因为刚刚那个吻,娇嫩如同花瓣一般的有些发肿,带着水润的泽亮,让孟舒志忍不住再次吻了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好。” 杜莹然伸手直立起身子,替孟舒志解开了衣服的系带,元帕上的红血用的是孟舒志左手手指的血,凌乱地揉成了一团,丢到了床尾,两人掀开了一夜不曾用过的冰凉的棉被躺了进去。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暖了这一夜的冷被。 孟舒志的手指绕着杜莹然的发圈,“我祖母那里可是有什么不对,你要把剑兰留在那里。” 杜莹然笑着说道:“我就是想着剑兰会些医术,留在那里的好。” “你分明是放心不过。”孟舒志说道,“芳菲可是有什么疏漏之处,所以你让剑兰帮你看着。而且那时候表妹敲门之前你欲言又止。” “这件事情我没有证据。”杜莹然沉吟说道,“有的只是我的猜测和发现。”杜莹然原本是想要在别院告诉孟舒志的,此时孟舒志问起,加上万一要是剑兰有疏忽之处,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恐怕就追悔莫及,想到了这里,杜莹然看了一眼,接着说道:“只是我同你说了,你若是不相信,记在心里就好。” 孟舒志见着杜莹然的神色严肃,也正色点头。 “老夫人的手指上有伤。”杜莹然说道,同孟舒志讲了自己是如何发现了老夫人手指上的伤口,孟舒志的神情越发冷峻,他想到了听风来得莫名其妙的花粉症,芳菲的魂不守舍还有最后如墨惨白的脸。只是,如果说是表妹的主意,他想象不出究竟表妹为什么这样做,那可是她的外祖母啊。 孟舒志说道:“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在其中,祖母先前最疼爱的就是表妹,为此,小时候的玉溪还同表妹发生过口角。我观表妹的诗词,心性高洁,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莫不是有什么误会不成?” 见着孟舒志如此相信柳莲安,杜莹然的心中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压下了心底的那点不舒服,也不和孟舒志辩驳,“或许只是巧合,我想着的是,过几日带着祖母去庄子里,我再去把听风接过来,看能不能治好她的病症。” “许是芳菲疏忽了。”孟舒志说道,“这桩事我原本也没有放在心上,似乎是芳菲的夫家出了事情,所以这段时间魂不守舍,人也憔悴了不少。听风的性格沉稳,祖母素来倚重她,到时候还要劳烦你了。” “谈不上劳烦。”杜莹然笑着,眉眼弯弯,“我本就喜欢治病救人。” 孟舒志勉强勾了勾嘴角,如果杜莹然一味地说柳莲安做下了这件事情,孟舒志只会替柳莲安辩驳,毕竟多年的表兄妹,柳莲安的诗性高洁,孟舒志不会把柳莲安往坏的方面去想。但是反过来杜莹然只是轻描淡写说着或许是一个误会,孟舒志反而会深究,毕竟如墨早晨那近乎惨白的神色是不是因为杜莹然说的这个缘故。 此时屋外的叩门声响起,是洗漱更衣的时候了。 孟舒志的亲属,先前的时候都是见过的,杜莹然奉茶的时候,长辈都予了她丰厚的见面礼,等到了最后孟玉溪笑着上前,给杜莹然奉茶,“好嫂嫂。” 她的笑容是发自真心实意,灿烂的笑容让杜莹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孟舒志的母亲武氏用手帕捂嘴笑着说道:“莹然,若是你没有给这泼猴准备好的礼物,她当场就要撒泼的。” 武氏是个爱逗趣的,尤其是今日是新人改口的时候,更是给这个沉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孟府带来了洋洋喜气。 而孟玉溪笑着说道:“才不会,其实我还巴不得好嫂嫂不予了我礼物,这样我可以求着让她给我跳一支舞。”孟玉溪说着的是眉飞色舞。 杜莹然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你这般说了,我原本从凌璇阁做好的一套舞服也就只好罢了,可惜了那套舞服,银红浅金色,飞旋时候煞是好看,也就只好自己留下了。” 孟玉溪拉着杜莹然的手,“好嫂嫂,予了我把。”孟府怎会缺一套舞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