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违背的,不打战怎么统一意见!历史是胜利者的历史,这句话你认同吗?” 学生面色凝重的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学生一下子站起,招呼同伴说,“咱们撤,一半去支援莫府前的同学,一半去雷永和蛮疆王的房子前,那两家挨的近。” 说吧呼啦啦一圈人就四散开来,好像之前静坐抗议的事不曾发生。去报告消息的长随不理解的问曾贵格,“先生,你说他们图什么?先生都说清楚了,他们还要去抗议什么。” “他们身无长物,身无绝技,想要改变这个国家,唯有热血和青春。”曾贵格说,“他们竭力做他们觉得能帮助到这个国家的事,并深信自己能改变这个国家。是愚蠢也纯粹,只有年轻人才会做的事,等他们到我这个年纪,即使心中再愤慨,也不过是几个呼吸忍下去的事,慷慨激扬的表达自己的意愿,不管对错,也是年轻的特权。” 沈鹤立还没查出李强国身后的推手是谁,李强国已经开始流氓行径,每天在客流最多的时候叫了几个地痞进来捣乱,挥舞着木棒吓唬人,要不就是打碎展示柜,玻璃,花瓶之类的东西。在巡捕来之前就逃之夭夭。沈鹤立想请巡捕房来两个人在百货常驻,巡捕房头子明确的表示,现在这是有别人在搞你,具体是谁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办事也是战战兢兢,生怕被人找了茬发落。所以你报警我能出警,早点在你那守着却是不行的。 流氓来了两三次后,沈氏百货的客流量就骤降到从前的三分之一。上到尹叔,下到百货大班都愁眉苦脸的扒拉算盘算损失,沈鹤立倒还淡定。一边按照从前商铺送册子去大宅门里让人选货的老办法,也印刷了册子送到各家,之后再统一送货,按册买物还有优惠。多少挽回点损失。一边就是以暴制暴的报复。 沈鹤立不去敲他家百货的玻璃,只是放了野火,把李家的仓库一把火烧了。李强国报案说是沈鹤立烧的,沈鹤立只说让他拿出证据来。巡捕房就在他们两人之间磨洋工。 李强国在给曾贵格斟茶,“先生,沈鹤立实在可恨,竟敢放火烧了我们的仓库,给督帅准备的孝敬也一把火烧了。” “你李家是赫赫扬扬大商家,后面还有督帅的支持,对付这么一个没有根基的小商户都如此吃力。没用。”曾贵格并不饮茶。 “沈鹤立的百货公司不是他的命脉,他的命脉是沈立堂,我想请先生紧一紧沈立堂,沈鹤立准保慌神,到时候就乖乖称臣。”李强国说。 “这些事不归我管。”曾贵格赶人说,“以后这些事不要来找我。” 等李强国走后,长随重新给曾贵格斟茶,“先生,以后李强国来还让不让他进来。” “熙熙攘攘皆为利来,明明就是没什么影响的小商户,现在李强国为了自己的私欲,刘一炎为了人家这一点家财就要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迫害人家了。”曾贵格说。 “李强国会另外去联系督帅?”长随说。 “哎,一个两个目光短视的家伙,我操哪门子心,操也操不过来。”曾贵格说。 沈鹤立现在和言孝臣约在外头喝酒,言孝臣也在劝他,让他不要和李强国再对着干,“你另外有沈立堂,沈氏百货就让他又如何,现在不是争一口气的时候。” 沈鹤立喝酒不说话,言孝臣说,“现在关外三镇百废待兴,如果你去那边发展,必定大有所图。” “顾心钺会跟我走吗?”沈鹤立问。 言孝臣哑口无言,沈鹤立说,“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帮我联系一下,看谁有胆子要,我把沈氏百货卖了。” 顾心钺还不知道沈鹤立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他每日在家看看花逗逗鸟,吃吃甜食,日子过得很逍遥。所以在听到有顾家人来找他时,他有瞬间的愣神,虽然马上就让人把人请进来了。 来的是顾心钺的堂弟,顾心慨。顾心钺让他坐下,下人上了茶点,“你怎么过来了?”顾心钺问。 “我过来问大哥有没有什么意见?”顾心慨愤愤说,“你都不知道顾心诚那小子现在的嘴脸有多难看,在王孙面前是个红人了,现在走路都恨不得跟螃蟹似的横着走。” “你又不常和他见面,管他作甚。”顾心钺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