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报案,家里一个小丫头片子勾结外人偷盗家财。”顾心慨说。 顾心钺思量一番,想来是画眉了,仔细问了顾心慨知道除了一家子外,还有个面相油滑的男人,知道定是画眉的姘头,想着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沈鹤立的种,总算心安定了。冷哼道,“什么偷盗家财,只是丫头心大了爬主子的床,怕不可靠,起了移花接木的心思。” “什么?”顾心慨道,“怎会有这么蠢的人,孩子生下来不就露陷了?” “先依着肚子的孩子定了名分,再一个错手跌了孩子就是。”顾心钺道,“内宅里的门道多着呢,所以我让你只有你老婆一个,女人多了是祸不是福。” “就那一个就够我受了。”顾心慨连忙摆手道,“我特意转到大哥这来就是想散散酒气,要不然回去就要被教训了。” 顾心钺笑,“那婢子原本是我派过去伺候那家老太太了,现在出了这个事,我也脸面无光。” 顾心慨闻言知雅意,“大哥放心,我必定好好审他们,这么说来那家人也该是顾家家奴才对。” “早些时候我放了他们的奴籍,谁知道放出错来。”顾心钺冷笑道。 “主子的恩典让他们好好做人,他们不做,那就继续回去做奴才吧。”顾心慨道,“现在旁的地方不兴再收身契,蛮疆倒还是一如既往,就都打发到蛮疆去。” “你看着办吧。”顾心钺说。“你这身酒气在我这是散不开了,回去后直说和我家的喝酒去了,想来弟妹不会怪你。” “大哥好不含蓄,如今就是我家的我家的称呼了。”顾心慨笑道。 ☆、第99章 过度 闹出这么个事,沈李氏很是心灰意冷,挥挥手让沈鹤立把家中的下人全发卖出去,沈鹤立劝她,就是生气也不在这下子,把人都打发走了,这么大一个家,岂不要累坏妹妹。 “我没脸见你媳妇了。”沈李氏说,“我原是乡村野妇,实不是老封君的料,我撂挑子不干了,你找你媳妇去。” “娘。”沈鹤立说,“顾心钺就算和心意相通,眼下却是回不来的。再说,弟弟妹妹还没婚嫁,你这时撂挑子怎么能行。” 沈李氏也羞愧的很,“我原想着人家来家里做事都不容易,我能宽松些就宽松些,没想到纵着她们内外勾结坐下此等丑事,这若还在末朝年间,一家子女人的名声都别想要了,一起跳河得了。” “下人是下人,和主人有何干系。”沈鹤立说,“这批人不好,再换批人就是。” “你叫你媳妇叫个人过来帮我帮衬着。”沈李氏说,“画眉在起心思之前,里外帮了我不少,还是有些能耐了。” 沈鹤立苦笑,只要老娘能打起精神来,他就厚颜开这个口好了。 顾心钺半夜从码头回来,只休息一会,刷刷写了些东西让人送到报社去印,又请了曾贵格来,打嘴炮也要请专业的出场不是。 曾贵格听顾心钺如此这般的说后,笑着问顾心钺,“如今南边的赵钱孙和陈卫,未必没有一争之力,东家却铁了心要上北边这条船?” “赵钱孙的出身现在占据的地盘都表明,他不是问鼎天下的主。陈卫倒是不错。”顾心钺说,“年纪有为,敢闯敢当,可惜他的心尖子自己跑到北方来,平白少了智囊不说,落到别人的地盘上,少不得要被人牵制住了。” “原本在京都和陈兴汉就有些香火情,如今自然做熟不做生。”顾心钺说。 曾贵格不说话了,片刻后笑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哪有那么多情情爱爱。” “有志同道合的伙伴,创业路上自然要少许多心酸。”顾心钺说,“陈兴汉有蒋承君,后方给他打点的妥妥的。早前陈卫和刘一炎分江而治的时候非常没有称鼎天下的野心,可惜跑走一个人,如今也只能偃旗息鼓,当陈兴汉的马前卒。” 曾贵格这下是彻底不说话了。 顾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