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一种可能性,徐少辉不是与人没有交际,而是秘密来往,没准休息日的时候,他也会在暗地里偷偷会面什么人。就是说,凶手也许是他的熟人,是被他请进宿舍的,只要找个合理的借口进厨房就能下毒——那么徐少辉应该是在这个人离开之后才去煮粥,否则凶手不必多此一举把毒...鼠..强.放到盐罐的勺子里,直接撒到粥里就行了。” “我真不排除凶手毒错人的可能。”舒盈煞有介事,一脸不能理解,“徐少辉的同事都说这个人存在感极低,总是一个人呆着,跟谁也不来往。三十四岁,洗碗工,交际面狭窄,平时最大的消遣途径只是一部手机……” 她不知不觉绕回了最难解决的问题,“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居然会有人要杀他?” “普通?”简跃用探寻地目光盯着她,“这样的人还普通?你想想,一个人,没父母妻儿,一个岗位做了两年都没跟同事处成朋友关系,甚至没有一个手机号——这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应该是你我这样。他这种隐匿自己的程度,都要赶上跨国特工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掌握的线索也太少了,这能推断出什么来——”简跃发现自己得不出结论,果断中段探讨,感觉自己一碟意面没过瘾,又喊服务生再来块牛排。 五组组长又发来信息:已经确认过,徐少辉确实没有手机号,针对这一点,我组组员晚上会进行深入的调查。舒组长辛苦了,我半小时就到,请将相关资料进行整理之后交给我。 舒盈看着这条短信,不禁眉头一挑——五组组长张睿,三十而立的年纪,说话做事却尤其老成。面上对谁都和善,唯独看不上她。 其实倒也说得过去,他们四组,统共就三个人,按理说这是人员编制的问题,要么该把他们的组拆出去编到其他组里,要么就该再找两个新人编进来,可偏偏上面拿这事不重视,还给她当了个局里最年轻的组长。估摸着张睿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性格,最烦她这种没本事光捡漏的人。 简跃乐呵呵地问她,“我怎么从你眼里看到了杀气?” “没什么,其实这个案件主要由隔壁组负责,我只是被上面安排帮把手的。不过现在细想了一下,都已经这么绞尽脑汁了,还陪着熬了一整夜,索性就下个狠心把案子破了呗——”舒盈提着泡芙的袋子和咖啡站起来说,“我去把已知线索跟人汇报下,半小时之后你把车停到交行门口的空位上,我带你去案发现场。” 简跃嚼着牛排偷笑,目送着舒盈走出餐厅。 —— 张睿尽责是尽责的,组员都没到,他就先来局里继续进行调查。 舒盈二话没说把整理了一天的资料交给了他手里,也把她在餐厅跟简跃交换过的推测、观点跟他大致复述,只是张组长看来不怎么有兴趣,三言两语就将话题带过,摆明是不愿意跟她深入的探讨下去。 她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照旧客客气气,临要走的时候提出来说,“张组长,徐少辉的手机是暂时放在你这吧?能不能交给我看看,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 “他手机啊,在我这——”张睿从自己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个三星的黑色手机来交给她,“里面没卡,查不到他跟谁有过通话,装的应用程序也杂,除了系统自带的之外就是游戏啊、视频播放器什么的,都是些不适合你们女同事看的影片,压根没什么可查的,你想拿去捣鼓就拿去吧。” 都不用半小时,舒盈就坐上了简跃的车。 宿舍里出了命案,吓得沈乔和其他两个人当晚就住到了隔壁同事屋里,舒盈前一晚特意找沈乔要了把钥匙,大步领着简跃进了案发现场。 舒盈走过客厅时指着地板上提取鞋印的位置对他说,“痕检在这里提到两个不同的鞋印,不过当晚徐少辉隔壁的同事曾经进过客厅,背着他下过楼,所以鞋印未必能有什么发现。” 简跃不声不响地走到沙发前,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茶几,“盛粥的碗是摆在茶几上的?” “是啊。”舒盈耸肩,“你也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