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我也劝您一句,小孩子早恋要好好管教,免得闹出什么笑话来。 当然了,话要是只说到这,她跟秦淑雅见面还不至于有现在这么尴尬,她爹虽然生意失败以后沾上了赌钱、酗酒的坏习惯,生意人的脾气还是没变的,往前数个十来年,谁能跟他这么说话?二话不说就从橱柜里拿了支珍藏数年的红酒出来回赠给秦淑雅,原话是这么说的:你这两盒不值钱的薄酒我收下来,既然你儿子跟我女儿谈恋爱了,下次让他亲自上门来给我送酒。搁旧社会,平民攀上千金小姐就得入赘,我不用你儿子入赘。这酒你拿回去给你儿子,让他好好认识认识,当我女婿,格调不能低。 “秦阿姨……”舒盈对她微微笑地说,“这么早就过来了?吃过了没有?” “我来带简跃走。”秦淑雅见着舒盈,脸色更差了,拉着简跃就往门外走,“不好意思,让你这几天受他打扰了,我向你保证他今后都不会来了!” “妈。”简跃已经记不清他这是第几次站在这两个女人中间调停,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无数次,其实前一晚秦淑雅就发信息让他回去,结果舒盈一感冒,他搁下手机就把这事忘了。这倒好,想都没想到,大清早地太后娘娘居然找上门来了。 他推着秦淑雅走到门口说,“舒盈感冒了,我得照顾她两天,您先回去,我过两天一定回。” “感冒还要人照顾?千金小姐就是娇贵些。”秦淑雅一双眼都扎在舒盈脸上,“她这么大人了,自己不会照顾自己,轮得上你什么事?你跟我回去!” 舒盈实在是觉着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其实她和秦淑雅的关系,数年来不是完全没有过缓和。 至少在她和简跃警校在读的三年,秦淑雅偶尔还肯与她说两句话,态度也有和善的时候,甚至还同一桌吃过三、四次饭。 眼看就要谈婚论嫁了。 “妈,舒盈等会还要上班,我先带你去吃吃饭吧?”简跃一面低声地与母亲解释,一面还要以寻得谅解的表情看向舒盈,一脸牵强的苦笑。 舒盈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阿姨,楼下有间做生煎包的,味道很不错的,让简跃带您去尝尝?我这上班要迟了,不好意思,不能陪您了。” 简跃向她投来欣然的眼神,秦淑雅却颇为不满,“我知道你两惯有这些伎俩,我不想浪费时间。简跃,你有要收拾的东西就现在收拾,带上东西我们走。我把话撂在这,我只要还活着,你两今后就不用见面了,真要情比金坚,海枯石烂的,等我断气了再说!” 简跃的表情一下变得很难堪。 总是这样,一直是这样,不论他怎样反复地说道理,说情理,秦淑雅一句话就能挡回来——不许就是不许,没理由地不许,说什么都不许。于是他只好迂回地用各种手段跟舒盈见面,纸总有包不火的时候,于是这种两难的局面在他跟舒盈在一起之后几乎出现了无数次。 简跃很无奈,“上一次我和您说得很清楚了,我跟舒盈是认认真真想要在一起的,你就不能放下对她的成见,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把误会解释清楚?” “你老向着她有什么用?她知道要知恩图报?”秦淑雅的语气已经近乎指责,“你忘了是她陷害你,让你被警察当做杀人犯对待!” “我没有。”舒盈的声音徒然就冷了下去,她面对着秦淑雅,固执又凛然地重复,“我没有陷害简跃,我只是跟警察说了实话……” “实话?什么实话!”秦淑雅立刻拔高了声音,厉声斥责舒盈,“简跃杀没杀人你不知道?让你说句谎话给他证明一下,活生生地跟要剐你的肉似得!要不是你,他能摊上这种事?大冬天地给扣在拘留所里,又是感冒又是发烧,还引发了要命的肾衰竭——他这条命险些就送在了你手里,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舒盈紧咬着唇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秦淑雅死死地盯着她,神色里满满都是恨,“我上辈子不知道造什么孽了,这辈子报应在我儿子命里,让他遇上你这么个灾星!你要是还有良心,还记挂简跃曾经对你好过,就麻烦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你害他没了高中的保送名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