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可是权利中心的那几个人却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一样,让皇帝无从下手。 黎希也知道,一旦皇帝不想等了,那几位可就危险了。上辈子,皇帝是怎么拿回东北军的呢?他好像只顾着追着那个人跑了,最后知道消息的时候,小时候非常疼爱他的几位叔叔通敌的通敌,叛国的叛国,抄家灭族,满门抄斩啊!他们怎么下得了那个手?那可是为大楚抛头颅,撒热血的将士! 而在那里面,那个人又扮演了多少角色呢?黎希还记得,小时候最爱扛着他到处跑的刘叔叔,就是被他的一封家书给送进大牢的。那个人还真是利用他没半点为难。 家人,朋友,西北军,这辈子他都要好好保护! 东北军的事情黎希知道不能着急,还有时间,当务之急是眼前的事。 黎希这段时间也没有按照府里那几个女人的设想乖乖去书院念书,而是东跑西跑,一边提升自己的异能,锻炼身体,一边清理着他爹娘留给他的财产。 他爹的财产一部分并入中公是应该的,他娘的就只属于她的子女了。 她娘怕他年纪小,不顶事,所以把大部分的铺子都换成了不动产,田庄,房舍之类的。但是剩下的铺子数量也还是不少,米铺,绸缎庄,酒楼,成衣铺,香料铺,首饰铺,甚至还有酒坊,造纸坊。都是处在京城豪华的街道上的。其实,光是收租子,就完全能够供黎希大手大脚一辈子了,可是,一旦出了大事,还是不太顶用。 不动产还好,就是铺子里掺入不少宁氏的人,让黎希厌烦的很。宁老太妃,黎希还是知道的,这位老太妃只要把内宅的权利把在手上就满足了,而她把住权利的方式就是把住宁氏,把住儿孙,有时候还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毕竟黎希好几年没管这些,再衷心的管事也会有些私心,加上宁氏的人,有些管事都已经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黎希突击了好几个不算大的铺子,效果还是不错的,敲打以后让管事知道真正的主子要开始管事儿了,让他们不要懈怠。 不过嘛,总有一些人是要来撞枪子儿的。 当黎希来到一间首饰铺,表明了东家的身份要见掌柜的时候,却吃了闭门羹。 “去去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掌柜也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吗?”躺着嗑瓜子的伙计一脸嚣张跋扈,好像黎希一行人是打秋风的似的。 黎希被气笑了,还真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金宝比黎希还怒,“睁大你的狗眼,知道这位是谁吗?你们这间铺子难道没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吗?” “我呸,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你们知道我们这间铺子背后的靠山是谁吗?黎郡王府!”伙计咧着嘴,等着黎希一行人吓得屁滚尿流。可惜,这几号人都面无表情,金宝甚至还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今天黎希是出来办正事的,没穿他的装备,也没带一大波狗腿子,身上穿的也是一件普通的衫子,伙计想要认出他的确是挺难的。 这伙计见了,心里也有点没底了,不过听见金宝的冷哼,心里又开始冒火。 伙计用手指着黎希,“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今天大爷就……” 话还没说完,就“啊”的惨叫一声,原来是金宝直接动手,折断了伙计的手臂。 “敢对少爷不敬!只断你一只手算是便宜你了。”金宝目中闪过一丝冷光,似乎觉得一只手臂还不够。 “你们……你们完蛋了!舅舅啊,舅舅!”那伙计抱着手臂满地打滚,又哭又叫。 “闹什么闹?闹什么闹?不要以为这里是随便可以放肆的地方。”内堂里走出一个青衫儒生,黎希已经坐在太妃椅上喝茶了。 这儒生看都没看地上的伙计一眼,只瞪着慢里斯条喝茶的黎希。 “敢问阁下,来我这碧玉堂所谓何事?又为何要伤老朽的侄儿?” “你那侄儿是该打。”金宝直接道,“问我家少爷的话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你!”儒生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随即又平静下来,“老朽这侄儿虽然不成器,也不是诸位能伤的。” “不能伤?”金宝笑了,“这天底下,除了那些上面的人,还真没我家少爷不能伤的。你这老儿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儒生怒极反笑了,“诸位怕是不想善了了,罢了罢了,今天老朽就给你们上上一课,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家少爷吃不了的都扔掉了,兜着那些垃圾干嘛?”金宝不甘示弱。 “吵什么?吵什么?听说你们这里有人闹事?”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一个身着轻甲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队小兵。 儒生脸色一变,立刻就堆起笑容,“大人,确实是这里有人闹事。”儒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塞进那男子手里,“他们还伤了小的的侄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