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婀娜、常年穿着各种高档套装裙活跃于各种场合的精明干练的女性形象。 这个洪嘉嘉,在平城乃至整个y省,都算得上是一位知名人物了。 聂倾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听说过她,后来她也始终没有从人们的视线中淡出,反而越来越活跃,似乎事业发展得格外顺利。 不过听说洪嘉嘉现在已是近知天命的年纪,却至今未嫁,也没有孩子,有些眼红她的人难免在她背后说三道四,酸的涩的什么滋味儿都有,但主题无非都是嘲讽她忘记了身为一个女人的“本分”。 结婚生子,生儿育女,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 如果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不管这个女人在事业上多么成功,都不值得被人羡慕、被人表扬,因为她走的是“歪门邪道”,谋求的尽是些“份外之想”,着实是个异类。 这就是当前社会对于想要追求个人发展与事业成功的女性的一种占据主导地位的看法。 一个不结婚、不生孩子的女人,有时候得到的评价甚至比一个做小三的女人还要难听。 这实在是让人感到可笑,可耻,又可悲。 聂倾一向对这类看法十分排斥。大概因为他自己也属于所谓的“社会边缘人群”,所以他十分反感这种由冥顽不化的“道德壁垒”所筑就而成的“约束之墙”。在他看来,这与那可笑至极的“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观念别无二致。 所以,虽然此前从来没有跟洪嘉嘉本人有过接触,但聂倾对她却一直有种天然的好感,他很佩服她。 而如今在听到她曾经是孤儿院的院长之后,他对她就更多了几分尊敬,想着大约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 只不过,她的这家孤儿院,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十二年前被拆除?她又是否与孤儿院旧址如今的主人有所关联? 这些都是聂倾非常迫切想要搞清楚的。 “洪嘉嘉现在在哪儿?”聂倾忽然问,“如果她在市教育局的话,我可以立刻过去找她。” “这都几点了,人家早下班了吧。”袁亮边说边打开一个很小的代码窗口,迅速输了一小段字符进去,又敲了两下回车,就见屏幕上又弹出来一个类似于excel表格一样的东西,然后他接着说:“不过洪嘉嘉今天确实不在平城,她秘书的日程表上显示洪嘉嘉在这周一的早上——也就是十月三号那天,一大早就搭乘七点十分的飞机出发去a市了,明天上午十一点才回来。” “好吧……那我明天再去找她。”聂倾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正说着,聂倾的手机却忽然震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消息,上面写着:我把三哥送回你家了。 “为什么这么快就出院?”聂倾下意识蹙眉出声。 罗祁和袁亮都看向他:“谁出院?” “没什么……”聂倾想了想,给这个号码回复一句“知道了”,然后对袁亮说:“亮哥,那要不今天先到这儿,回头有新进展你再通知我。” “好好好,可算结束了!我都快饿死了!”袁亮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胳膊一抬就从墙边一个柜子上面拿下来一盒桶装□□香辣牛肉面,紧接着又拿两盒下来道:“你俩今天一天也都没吃过东西吧,一起吃?” “我就不了,我还有别的事,着急回去。”聂倾说着余光里已瞥见罗祁一副馋得要死又不敢说要吃的样子,便拍拍他道:“你留下来跟亮哥一起吃吧,别饿坏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你们先将就一下,等回头案子破了我请客。” “一言为定!”袁亮赶紧应承下来。 罗祁也兴奋地点点头,视线已经离不开袁亮手中的泡面了。 聂倾见状便说了句“不妨碍你们吃东西了,回头见”,然后就自行开门离开,上了那辆小破尼桑皮卡后,一路轰隆轰隆地开回了家。 进门的时候,聂倾发现整个房间里都黑漆漆的,只有从卧室门下漏出来的一丝微弱光线,像是台灯的灯光。 聂倾心里莫名紧张,走过去先轻轻敲了两下门,就听见连叙的声音,“进吧。” 聂倾推门而入。 卧室里,果然只开了一盏台灯,而且是开在亮度最低的那一档。 聂倾看到余生正侧身躺在床上,看不出是睡是醒,只是感觉到他似乎异常疲惫。 而连叙则笔直地坐在床边的一张单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