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上去。 那椅子上的人刚走也不恼,习以为常地点了个头,行礼之后就离开了。 路德维希没有管陆续叁叁两两结伴出去的军官,低头理今天的文件,见基尔伯特已然勾了椅子将它们并排,用帽子遮脸舒服地躺在上面。 “椅子不硬么?沙发上不舒服?”他慢慢问。 “阿西,习惯了睡硬板床,就不习惯睡软床了,”基尔伯特并没有直接回答,像一只慵散的狮子小憩一样眯着眼睛。 “嗯哼?”弟弟挑了下眉,“想说什么?” “习惯啊,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已经溶入我的血水,和我成为一体,好像这东西本来就在我身上一样,不可分割。”他慢条斯理分析,“越是拥有过的美景越多,就越想贪婪的去探寻……” “人总是不满足于自己拥有的,”弟弟笑了声,“难得你今天心血来潮想跟我讨论一下哲理问题?” “也不能够算哲理问题吧,”基尔伯特嘟囔,用帽子扇了扇风,“大热天的为什么要穿这么多呀?能不能不穿军服?” “谁叫黑色吸热?你出去裸奔也无所谓。”路德维希耸肩,“说起来,在南边的那个瓦尔加斯是哪位瓦尔加斯?” “罗维诺,是哥哥,过两天从意/大/利过来的那个是弟弟。” 想到了什么,他蓝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位哥哥的军衔也算挺厉害的了,就是意/大/利/军的战斗力……” “只有海军勉强能看吧。”基尔伯特道,“意军是一代比一代不行了。” “烂泥扶不了上墙,只有长官厉害,底下的人全没用也不行。” “那弟弟是来干什么的?交涉武器?”银发男人将右腿随意放下,感受腿悬在空中的感觉。 “他的武器应该全交给了意/大/利/政府,不过给我们交武器也差不多,不像那个军火商,说话圆滑的跟个泥鳅一样。” “现在的意/大/利政府形同虚设,墨索里尼那老头子大肚子全装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讨好女人的手段之类,怎么完美展示他充分的演讲才能。”他嗤笑,“希望他抱着他的海伦还能永远的沉浸在他的美梦之中吧。” 就这么大大咧咧吐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只有基尔伯特一个人了。 “那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是由党卫军来处理,路德维希只知道最后是被放出去了。 “有问题也只能当没问题处理。” “说起来,小姑娘人呢?”一个使劲从椅子上翻起,他抓了抓头发,“会都开完半小时了,小乖呢?”m.xIAPE.CoM